是第幾回來到光復糖廠呢?一時還真想不起來。 只要到花蓮,我們總不忘回光復糖廠,女兒把那兒當作是花蓮的家,因為可以一家人睡在榻榻米(女兒自己的房間也是榻榻米呢!),情感濃密外加檜木香,味道與回憶交融在一起。我並沒有每回都紀錄住宿心得,但這次住在一間門前庭院有琉球松的屋子,讓我們都好喜歡,於是,拍了好多張家庭照,想像未來自己的家也是這樣。
案發期間:2021.07.26~2022.01.03 案發起點:旗哥育苗場。 案由:從育苗場帶回秧苗數株,放置日照不足陽台,外加門外漢知識不足,導致稻子幾近零收成。 ===================== 我把二十九粒稻子放在檯燈下,女兒好奇湊過來看,我珍惜著說:「這是我收成的稻子。」她們聽了哈哈大笑,不小心搖晃了桌子。 「小心!這是我的曬穀場。」這讓她們更加受不了媽媽的無厘頭,頻頻揶揄這是「...
有一種白,叫做「瘋狂密佈的甜根子白」。 才嚷著今年初秋甜根子長得好,中秋過後無雨搗亂,也無冒失鬼秋颱報到,白色花束直挺挺的,點綴河床兩岸,該去秘密基地看甜根子的,那是每年初秋的約會,但「忙碌」這傢伙並不妥協,只好自己另尋機會賞花。
作家吳晟在其早期作品《店仔頭》中的〈挑秧苗〉一文中寫著: 每年盛夏期間,正是吾鄉最緊迫的農忙期,猛烈的陽光下,大家忙著趕緊收割、曬穀、收稻草;緊接著又要準備下一期的耕作,培育秧苗、犁田、整地、除草,趕時趕陣,一天也不得拖延,唯恐誤了插秧期。 母親常說:這一段期間,作物長得緊張,人也要跟著緊張。 這天參觀育苗場的育苗過程,在場的工作者皆透露出一種吳晟筆下的緊張感。
時間已來到六月底,今天六月二十一日,二十四節氣的「夏至」。這天太陽直射北回歸線,是一年陽光最炙熱、最強烈的日子。不過南台灣卻是雨天,八分雨兩分晴,衣服曬不乾的一天,雨水把水庫的肚子快要灌滿了。
這是一個充滿電鋸聲、貨車行駛動感頻率、葛藤泰山秀、越野車、獵寮實作、山棕葉穿過衣服好刺的一天。 為了五月一場「獵人帶路之松鼠的尾巴」展覽,今日麻豆大地藝術季/小事報成員來到嘉義茶山部落,與獵人老師巴蘇雅行動學習,一日採集,試做燻肉架、獵寮、狩獵掩體,我們邊做邊想、自然素材盡在眼前。
一聽到「官田」,直接可以聯想的是「菱角」。稻穗在盛夏已收成,水田為菱角提供滋養的溫床,幾月過後的秋季,菱角進入採收期,此時,便可見到菱角農滑著小船採紅菱的農村景象。這所位於盛產菱角之地的官田國小,有著天然的農植大環境,一進入校園才發現,不僅是菱角,這所小學似乎什麼都種得出來,包括大麥。
每年到了三月,橘紅色的木棉便像炸彈似的,一朵一朵輪番盛開,整棵樹都成了橘紅色花朵的展示櫃,豔麗的掛在枝頭上,也許是開得太火紅,霸氣凌人,樹幹英挺,被稱為「英雄樹」,和十一月開粉紅色花的美人樹,成了春秋相隔的英雄與美人。原產於印度的木棉,每到春夏兩季可忙碌,三月開花,四月結果,五月碩果迸裂,白色棉絮四處飄散,成了五月雪,而這也是過敏族的惡夢開始。
第一次認識黃藤是在藝術家王文志紀錄片《山靈》中,看見他奮力取藤,編織大型作品,而親眼看見黃藤,是在台南的竹仔尖山,看著它滿身是刺,好嚇人。那時只知道它帶刺,不知它其實是頗刁鑽的,攀爬上其他植物,往上生長可達一、兩百尺,不僅莖帶刺、葉帶刺,連葉軸末端也有鉤刺,要扯下它勢必有所挑戰。但再仔細想想,黃藤爬上朋友樹,像是穿針引線一樣,把樹與樹之間縫緊繞穩,就如這次我在竹林仰望一看,竹與竹之間佈滿黃藤,如果...
今早讀著《ACT》(NO.84),一邊讀一邊和孩子分享我們幾日前去過的地方是哪兒,我們用Google map看看走過的足跡,終明白那兩日坐在貨車上,崎嶇顛簸的路是通往何處,原來是曾文溪上游,叫做「伊斯基安娜」(iskiana)溪谷。
已是多年愛遊的鄉村之旅,我總是在同一時間,仔細看著田裡井然有序的畫面。每到秋冬,那一束束的芝麻被連根拔起,然後交叉綁綑在一起,像是衛兵一樣緊密定位站好,這「芝麻站衛兵」的景象是秋冬台南善化、安定、西港一帶常見的農作事,這區域可是台灣胡麻的主要產地。而我在多年前第一次看到時,是以疑惑的雙眼遠觀,想著:「那一排一排的是什麼農作物啊?好特別。」
十二月七日,是我的生日。 這些年,老早就訓練好自己提出生日的請求,不用不好意思,直接說,也是一種體貼家人的舉動。我可有許多請求,在心裡潛伏許久,常態的生活步調得暫緩擱置才行,因為對自己好一點的念頭,在歲月數字愈來愈多時,愈是加深內化。 ▲2020.12.07這天的雲好特別。 生日是個什麼日子呢? 就是個面對自己的日子啊! 細數一下,自己到底是多少歲數?(我很清楚,數字愈來愈不可愛) 細數一下,還有...
半年前,冰箱裡的那顆高麗菜,結球底部長出根芽,我把菜葉撥了、煮了,切下根芽底部,心想,丟棄不如把它種下土,因為老早就受繪本《我種了高麗菜》影響,一直想種看看高麗菜,非幻想豐收願望,而是很想看到高麗菜開黃花,結豆莢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