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要找回我的帽子》是一則挺有意思的故事,反覆讀了幾回,發覺故事有好幾種版本,作者顯然把故事主導權丟給了讀者,讓不同年紀的讀者自行想像,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?!在我讀來,整則故事衝刺著文明與暴力的矛盾扭力。
從二〇二二年入秋開始,我捧著台灣學文學家葉石濤的作品,如棋子般把熟悉的府城巷弄再走一回,有時疏於停留的點,也因為文學家過去逗留的喜愛度,讓後輩的我的腳步拉緩了下來,要我走進去看,彎進去瞧一眼,過去那些三兩步就晃過去,或是連停車的機會都趨近零的景點,因為一兩則故事讓我這棋子選擇佇立其中。
讀了葉石濤「白色之網」等著作,興起了走讀幾段熟悉的台南巷弄,葉老筆下的文學景點與巷弄早已是經常走動的地方,如今要套上文學的外殼,重新解讀、重新解套,得有不同啟程的心情。
回想自己中學時代,歷史知識傳遞以大中國核心為主,讀了中國五千年國族歷史,卻不太能將世界各地文明與之相互貫通對照,成年後,不斷增添臺灣不同時期處境與民主演變脈絡,依舊無法完整地以臺灣為點,放射鄰國與臺灣島的關係。我缺乏的,就是連結整理的能力,放大視角瞭解東亞歷史,將點與點之間串連起來是最爲需要的。而現在學子,歷史學習教材與方法已不同以往,他們是否能比起我們這一代提前理解而融會貫通?
讀了收錄台灣文學家葉石濤多篇故事背景為府城的「白色之網」套書,雖對台南並沒有太陌生,甚至有些談及的地景早已熟如灶跤,但以文人的視角及半世紀的時代差異,我持著陌生的眼光觀看葉老筆下的府城,然後,以「路上觀察學」製造另一種重新認識的機會,或許能從中邂逅日治時期的府城,夾帶著穿越時空的心情再一次走讀。這一回走的大埔街,經過了中華聖母主教座堂、臨水夫人廟、延平郡王祠。
作為一個母親,我時常耳提面命地告訴女兒,走入暗巷時要結伴,不要一個人在黑暗中行走;搭乘計程車要拍下司機照片(執業登記證)及車號傳給家人;切勿與人單獨在室內暗室、對於威權無須畏懼,保護自己優先,別讓上者有欺負弱者的機會⋯⋯等,這些都是在提醒女兒,很多危險是可以避免與防範的,很多狀況是可以自保並勇敢反擊。
我為什麼要寫作?⋯⋯年輕時寫作,的確是為了興趣,為了發洩心裡的憂愁和鬱結⋯⋯。然後到了晚年,我卻覺得寫作是上天降下的懲罰,是一種天譴,無可逃避的苦役。 摘自《葉石濤全集7》之〈我為什麼要寫作〉
認清友誼需要緣分,是交友的哲學,但這不是一個小朋友可以承受的。這本書的作者讓主角在書中成熟長大,看清「不是每一段友誼都能長存」,這是這本書最有魔力的地方。
因為確診,被關在自宅已逾一星期,先前錯過了吳晟老師《他還年輕》紀錄片特映會,決定在這猶如軟禁休養的日子裡,讀讀二〇一四年出版,現已絕版的《他還年輕》詩集,多希望出版社再次因為紀錄片上映而刷版。
三天營隊終於來到尾聲,三天密集相處下,五校小編都互有交集,與各個編輯也有感情啦~這一天下午,從共作詩、小詩創作、黑板報,進行到最後一階段:結業典禮。雖然沒有往年熱鬧滾滾的大陣仗,但今年走溫馨路線,很多人在最後都掉下純真的眼淚啊~
雨 從天而降 積聚在河 與河啊土啊 交揉 軟呼 成塊 夏末八月底,即將舉辦了「小事報工作營」,歷年來,我都會和參與的小編們一起讀詩。今年又搜集了一些詩作,這些詩都內含山林溪流,自然風景,也有營隊期間可能碰到的人事物,希望小朋友能從這些現代詩,自由地想像自然世界。
女兒yoyo高三時期,在進入學測大考前幾天,應考科目都讀不下,那時她取出《寂寞的十七歲》,和國中會考前夕一樣,讀讀課外書反能平靜心情。也許是讀了這本書,高三下學期文章賞析報告,她們皆選擇白先勇〈寂寞的十七歲〉此篇文章,為此也續讀了《台北人》。她們告訴我,從來沒有像讀白先勇作品那樣,會一篇接著一篇讀。我想起,或許就像是我少女時期,初讀琦君作品那樣吸引著年少的心。
▲謝謝聯合線上黃筑筠側拍。 六月初北上錄製一場直播節目,這是2022台北書展中,「中小學讀物選介主題館」的座談直播,是我與宋怡慧老師對話,題目為:「世代的書單:從選書開始,培養孩子的閱讀」。講座已於當日結束,但我想在此分享我事前所做的整理。
梅雨季節日日下雨天,去添購一把傘,老闆告訴我,這支傘是防水潑的快乾傘布,易乾易收拾,不會讓車內濕答答,這是功能設計;老闆又拿起另一支大傘,告訴我這是超人傘,傘布面積大,傘下同時可以躲好多人,這種對得抱小孩的新手父母來說,是貼心的設計;我認真挑起一款顏色特別的傘,這樣的配色少見,不容易撞色,可搭配我平時的穿著,這顏色也是一種風格設計;回到家後,抽取傘套,撐開傘布讓女兒瞧瞧新添購的傘,她認為:傘套真是...
習慣紀錄自己一年讀過的書,然後用色筆塗上星等,這一本是我標示五顆星的好書,1977 年就出版的書。 幾月前城邦回頭書展時,yoyo在萬本書中看到此書,興高采烈的她像是挖到寶似地告訴我:「媽媽,你看!這本好像是你會讀的書。」為回應她瞭解媽媽,二話不說就購下,當我開始日日於晨間閱讀時,就如躍入深坑,得時時啜飲咖啡,保持清醒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