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的大地,鋪上一層厚厚的棕黃落葉,小葉欖仁樹葉紛紛落下,黑點菩提葉也隨著冷風飄落,大葉欖仁先變紅後也逐漸落,遠遠望去,盡是樹枝支撐著大自然這蕭瑟舞台。落葉可以撐多久,才會碎片地回歸土地?這答案在我們做了落葉書後,才發現原來它可以保有落葉一定的捲度許久,隔了好長一陣子,才會依依不捨地做最後的眷戀而回歸大地。
在女兒國小五年級的社會課本裡提到,清領時期,漢人來台開墾,重視興建埤塘與水圳。因為這段學習,女兒知道除了日治時期的「嘉南大圳」後,還有許多清朝時期興建的古圳(像是瑠公圳、八堡圳、曹公圳⋯⋯),我們還因此把「埤」這個字搞清楚了,原來它唸作「ㄆㄧˊ」,而非「ㄅㄟ」。埤是用來儲蓄水,水圳是用來將埤塘裡的水引出以灌溉。這一次,我們帶女兒去台南看埤--虎頭埤,沒想到一趟隨書之旅,卻意外發現虎頭埤大有來頭,它...
上個月(2014.12.13)我們參觀了在台南善化的亞蔬中心觀摩日,在這之前,其實對亞蔬中心並不熟悉,尤其聽到是台灣國際性的蔬菜研究中心,更是覺得這組織很特別,很值得參觀。這次因為Doch帶領著學生為觀摩日活動做一個入口的意象作品(這作品是三個學生做的喔),我們才得以在活動前進入亞蔬中心參觀,若不進入亞蔬,實在很難想像在這空曠的台19甲縣道上,有一個這麼有意義又重要的組織。
兩年前我們曾到台南大崎村,參加由南藝大學生與大崎村村民共同合作的有機柳丁——「橙實」採果活動,那時和幾個好姐妹及小朋友坐在農民車上,一路顛坡、屁股好痛,但興奮的情緒一直高漲不落,這群住在城裡太久的小孩,接觸到土地、農村就有一種回歸大地的感覺。 隔了兩年,我們又來到大崎村,這一次採果活動取名浪漫,叫做-柳丁園之戀。
十月十日那天,在難得的假期裡,我們計畫到台中國美館看展覽。還未進入市區,Doch就建議我們到東海大學走走,他說,台灣的大學裡,他最喜歡的就是清華大學及東海大學。東海大學校園裡,最著名的建築就是那外型像是雙手合十的三角形教堂-路思義教堂。
你是否曾經做一件事,做了數十年,至今仍未放棄,自始至終低著頭繼續苦幹堅持著?就像是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中,漢嘉先生三十五年來都處在廢紙與書籍之中,都在用壓力機處理紙張,年復一日,持續地做著。我在《地下花園》這本繪本中,同樣嗅到一位清潔員摩斯叔叔從一而終的工作著,他在乎自己的工作,把工作視為己任,而且不是那種熱情滿溢的作風,反是平靜淡然的做著事。
美濃的客家農民都有一種彬彬有禮的氣質, 和他們說話,笑容比言語多。 也許是他們的溫文儒雅、用心栽種, 使得土地裡的作物特別甘甜, 而我,願意這麼多年來, 一次又一次地拜訪這片土地。
今年五月端午假期,我們和家人有一趟阿里山的家族旅行,我們去了觸口遊客中心、奮起湖、阿里山,也在隙頂龍嵿步道看日出,這麼多豐富行程裡,唯獨漏掉了預定計畫中的兩個地點,我心裡想玩的心被揪了出來,卻無法完成,心裡可掛念著。於是,趁著暑假期間,我又舊地重返,帶著左右姐妹前往阿里山公路。是什麼行程讓我一心想去呢? 我想去看採茶姑娘在茶園採茶、我想去迷霧裡走二延平步道,聽說,二延平步道在黃昏時,能看到美麗的雲...
▲這是台中國美館的台灣欒樹,2014.10.10,zoyo 10.2ys 十月,有一種樹,讓大地變得很有味道。 遠遠看,團團的黃,澎澎的紅,像是戴上多色彩假髮的樹,時尚的她並不高調,不打算搶盡風采,除非集體聚集在一起,才讓人不禁多看她們一眼,這一看,人們就一見鍾情,沈醉在戀愛的色彩之中。 這是迷人耀眼的台灣欒樹。
植物好像安裝了行事曆, 時間一到,毫不延遲地效忠大地。 九月初秋,還是熱,晚間才溜出一點涼, 但橋下的甜根子與窗外的美人樹, 早已溜出,盡忠職守開出此時她們應有的美麗。
去年夏天環島,我在台北染上了感冒病菌,一路生病到宜蘭,那一天午後三點就進入「飛鳥小屋」,宜家氣氛的「飛鳥小屋」讓持續發燒的我有個好屋子休息,離開時帶著淡淡捨不得及可惜,多麼希望明年能再訪此處,好好地感受這裡。今年,我來了,帶著健康的身體來了,仔細端詳、仔細感受,果然,這兒有許多的美好是我去年生病感受不到的。
去年夏天來時,松園別館大門深鎖,突然的休館讓我們很失落,一旁觀光團的導遊也不知所措,只好讓團員在門口聽他說著雀榕如何纏繞石頭與其他樹。我也像是加入的團員,認真地聽他說。
這不知是第幾次來到總爺寫生了,每一次我們都忘了畫總爺的古蹟建築,反倒對此地的樹木感興趣,也許因為曾經是「糖廠」,所以,這兒大都是果樹,芒果、龍眼、蓮霧、楊桃、檸檬⋯⋯等,樹種非常多,可以想像,若是在夏日,這裡可能飄散著果香,耳邊有蜜蜂果蠅嗡嗡叫。
世界上是否有一種愛是無限奉獻,永不停止的給予? 就目前自身的角色,我深刻地感受到「父母的愛」就是這樣,對孩子永無止境地付出,即便孩子犯了錯,夜深人靜時,依舊摸摸他的小手,親親他的臉頰,不管教養方針如何,管教的事明日再執行,此時此刻,心裡頭已經默默地原諒孩子了。
「拓印」是一個多麼有感情的動作,把當下的環境慢慢地印下來,把突出的東西顯現在紙上,那像是在記錄環境,環境中的物件若能產生感情連結,那麼拓印的動作就是一種深刻的刻畫過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