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來正在讀《博物學家的自然創世紀》一書,是德國博物學家亞歷山大·馮·洪堡德(Alexander von Humboldt,1769—1859)的故事。洪堡德與哥哥是柏林洪堡大學的創辦人,年幼求學期間,母親極為嚴格,安排兩個兒子接受一連串的啟蒙教育。兩兄弟個性差異大,哥哥勤學,沈浸在神話與歷史當中,弟弟卻喜歡冒險、嘗試接觸新鮮事物,他總是到處搜集植物、昆蟲、岩石等。同一個家庭出生的孩子,卻有迥然不同...
我已經習慣了把「實際情況」說出來,不管是好話與壞話,把為何好?為何乏都說得較清楚。尤其在讚美他人時,不能僅是「好厲害」,「好棒」簡短兩三字,進階一點「真的好厲害,好佩服」、「你真的好棒」都比簡短兩三字的好。 而這樣的讚美方法或許可用在與孩子的相處上,正向鼓勵孩子時,把他好的地方,明白地說出清楚,而非只是「好棒」這樣應付性的讚美,因為把好的事說出來,孩子才知道自己哪一舉動受到他人的讚賞與肯定。
台灣說來不大也不小,但居住此島嶼的人,不敢狂言對任何都會鄉里都熟悉。「左鎮」這地名對大多數人而言可能是陌生的,但對南部人來說並不陌生,它有著偏遠、惡地的粗略印象。非也,左鎮並非只是如此,它甚至在台灣歷史上有其重要性。
這是我為《小石頭》所寫的推薦文,今年六月「種書店」開幕時,我就收到作者李佩虹寄給我香港出版的《小石頭》(2021.12出版),和她相識近十年,她喜悅地與我分享第一本創作作品。很為她高興,就在兩年後,台灣也出版了這本書,她找上了我,希望我這台灣朋友可以為此書寫推薦文,在此,與讀者們一同分享這本繪本。
《紅色在唱歌》立在書櫃前方待讀處,好多個月,就是不願歸檔入櫃,每每看到油畫的封面,總有一股欲投入書中的欲望生成著,彷彿顏料未乾,歡愉細看的心也未收乾。這些國人熟悉的畫作筆觸與畫風,一直很吸引著我,而作者林世仁老師的文采也是我多年來欣賞的。
近期,因為籌備了一家嘉南平原的「流域資料中心」——種書店,開始像個幕後經營者,在店裡值班或駐點,我自信有許多逛書店經驗,期待以經驗值優化「種書店」。但說也奇怪,當客觀的第三者成為了主觀的主人時,我似乎喪失了直覺評論空間的能力,從前輕易地判斷出店家缺了什麼?乏音樂、光源不足、少了在地圖書或是吵雜聲量過高等問題,現在在自己籌備的書店裡,卻需要較長的時間,把自己拉到客觀的位置,方能察覺問題所在。
這是我為「三民書局」出版公司,六月出版的繪本——《更棒的骨頭》所寫的推薦文。收到此書時,發現翻頁是上下翻,而非左右翻,為一小小的驚喜。推薦文如下:
〈外人不懂〉 別逗弄他 扔身子 拍擊絨毛身 他的感覺 你不會懂 別阻止我 和他說話 啣著秘密傳到耳 別取笑我 和他協定 貼身盟友的關係 他的感覺 只有我懂
走進書店,一本黑白色調的繪本,安置在需要仔細看才發覺的轉角處,封面是日式畫風的人像,眼睜得大、情緒中立地望著我。一看!是谷川俊太郎爺爺的書,他的作品一向是我不用多考慮就會直接購入的,更何況這次談論的是「和平」與「戰爭」。我拿起了書,腦海已經迴盪著幾場戰爭的新聞影像。
《我要找回我的帽子》是一則挺有意思的故事,反覆讀了幾回,發覺故事有好幾種版本,作者顯然把故事主導權丟給了讀者,讓不同年紀的讀者自行想像,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?!在我讀來,整則故事衝刺著文明與暴力的矛盾扭力。
認清友誼需要緣分,是交友的哲學,但這不是一個小朋友可以承受的。這本書的作者讓主角在書中成熟長大,看清「不是每一段友誼都能長存」,這是這本書最有魔力的地方。
梅雨季節日日下雨天,去添購一把傘,老闆告訴我,這支傘是防水潑的快乾傘布,易乾易收拾,不會讓車內濕答答,這是功能設計;老闆又拿起另一支大傘,告訴我這是超人傘,傘布面積大,傘下同時可以躲好多人,這種對得抱小孩的新手父母來說,是貼心的設計;我認真挑起一款顏色特別的傘,這樣的配色少見,不容易撞色,可搭配我平時的穿著,這顏色也是一種風格設計;回到家後,抽取傘套,撐開傘布讓女兒瞧瞧新添購的傘,她認為:傘套真是...
讀繪本是一種樂趣,愈是趣味、接近生活,愈能觸動攤書閱讀的人,有時讀者也會在繪本中,尋求支撐夢想的純真動力,還有給予勇氣的入口。《紅豆粥婆婆》改編自韓國民間故事,是一則以弱制強、集體合作生力量的故事。相對於深山猛虎而言,故事中的日常小物小到沒地位似的,但也因為這般弱勢,使得奮力出力時,都成了重要一擊!我們在此故事中,也找到勇氣的入口,誰都有自己的價值,小兵也能立大功。
2019年農曆春節時,我寫了一篇《豬年來讀豬繪本:繪本中的豬朋友》,在豬年新春,整理了幾本有豬豬角色的繪本。一眨眼過了三年,來到虎年,接續先前分享模式,也在書櫃裡找了幾本有老虎的繪本,讓小朋友在虎年讀繪本,作伙來「虎」幸福。
育兒期間,常常以故事引導孩子。我那天生因資源共享易產生爭執的雙胞胎女兒,從小總是因小事爭休不已,為了正向扭轉彼此的關係,有一回,我將她們倆比擬為一雙「筷子」,說了一則關於筷子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