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見到栗尾椋鳥就在去年的三月,正是木棉花盛開的初春時節,我用相機拍下了遠處一棵木棉樹,發現樹上有多種鳥類在吸花蜜,包含白頭翁、八哥、紅嘴黑鵯、黃鸝鳥以及第一次見到的栗尾椋鳥。今年,同樣是木棉花開時節,栗尾椋鳥再次報到,而且日日在木棉樹上快活地吸蜜。當我紀錄此篇時,木棉花已掉落並開始結果,這群椋鳥又飛到哪兒去了呢?接下來,他們在吃什麼花蜜?
老媽問起我要去旗津做什麼? 我用流利的台語說著:「我要去撿材。」 「撿材做什麼?」 實在很難跟母親描述,我如何運用這些漂流木,我說:「我要帶小朋友做作品的啊。」
這學期,Doch開設一堂實驗性的課程,他希望在閱讀與討論之外,可以到處遊走,移動教室。這堂課每週都有新計劃,學生們需具機動性、主動性的依地學習。
離開了花東,過了「蘇花改」的【台九線】公路,我們進入了宜蘭。這次要拜訪的宜蘭河川都是蘭陽溪水系下的支流,也是我們先前旅行曾看過的河流,分別是羅東溪與安農溪。這三條河的關係是:安農溪為羅東溪支流,羅東溪為蘭陽溪支流。
常聽朋友說,不敢從東部開車南北走蘇花公路,那條山路彎曲難行,一邊就是斷崖,考驗駕駛人的體力與專注力。我想起六、七回環島走蘇花公路,總是有一種耐性被磨光的感覺,怎麼還沒結束?怎麼又來一個彎?怎麼又進入山谷了,那種綿延不斷的山路真像是繞頸的臍帶,讓人受不了想下車呼吸。但幾個月前,好友髮型設計師告訴我,「蘇花改」截彎取直,好開多了!讓我真想體驗看看,到底與先前的路況差別有多大?!
二〇一八年,帶著還是國中生的女兒,首次拜訪太魯閣,當時只在課本中看過東西橫貫公路牌樓照片的左右女孩,只憑藉這張照片來想像。那一回,安排行走「砂卡礑步道」作為認識太魯閣的首站,我依稀記得第一次看見立霧溪從山谷裡流出來,以及藍綠色的支流砂卡礑溪就足以感動我這西部海邊長大的人。
寒假旅行第二天,天氣依舊晴朗,去年冬季旅行到花蓮市時,是撐著雨傘觀看《茶金》特展。今天可沒有,好天氣讓我們有好心情持續逐溪而行。離開光復溪後,走台九線往北,首遇萬里溪,過了鳳林再見壽豐溪,這兩條溪流最後都匯入花蓮溪。
又回到光復糖廠旅宿,數不清是第幾回來,也記不清曾住在哪一間房號,但對於日式宅前的樹特別有印象,去年房宅前種植琉球松,那是女兒剛考完學測安排的「隨黑潮之旅」,我們一住就住兩夜,高興著門前有列管保護的老樹。這一次,我們沒有住到這間房,而是在它隔三間房處,詭異的是,沒有琉球松、梅花與櫻花,只有低矮的灌木叢,好可惜啊,房子前就該有一棵大樹啊~
我將扁扁的石頭 丟往水面 期待它能輕盈跳躍 打出美妙的水花 但總是不如意 噗通一聲 絕望地往水裡墜
2023年清晨五點起床,八點多入步道,下午四點回到家,八點就掛點睡著了,我以為要一路睡到隔天,沒想到夢中盡是走在稜線的美好風景,有時怕滑一跤,睡夢中的腳竟然也抽一下,就這樣,晚間十二點我又醒了,被山林輕輕忽忽地搖醒了。
一六〇三年一月,明朝書生陳第跟著將軍來到台灣二十天(1602年末跨到1603),將其所見所聞記錄下來,寫下全文約一千四百個字的《東番記》,其中一段寫著: 穀有大小豆,有胡麻,又有薏仁,食之已瘴癘;無麥。蔬有蔥,有薑,有番薯,有蹲鴟;無他菜。
▲隔了四年,黃尾鴝再訪,2022.11.08 嘿,黃尾鴝,四年不見,你還好嗎? 活蹦亂跳的你,早已烙印在我腦海裡, 你反像一張網,套住了我的目光, 我私自將你與秋橘相連在一起, 吃橘子的晚秋,應該就是你會到來的季節。
二〇一五年,一群大小朋友相約體驗種菱角,一堂紮實的課程讓我知道,菱角的生長及農民種植的操作時期。因為麻豆大地藝術季〈農計畫〉,而獲得採收菱角的機會,從「種」到「採收」,事隔幾年,再次學習到菱角栽種與收成的知識。
河邊,水鳥鷺鷥腳印服貼 標示食魚的交戰動線 加入腳印陣線的我 只能觀望已去的戰役
九月中秋前後,橫切台灣的河川,其河床早已佈滿甜根子草,我來到南端的屏東,看着下淡水溪變了雪白,柔軟如毛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