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已進行到後半段,繼續記錄著今年盛夏的這段旅行。 佐藤春夫來到台灣的一百天,在最後一個月的九月二十九日,來到了豐原。豐原舊名為「葫蘆墩」,光想像就會將其地形如葫蘆所連結,甚至在老地圖都可以看到以「葫蘆」來標示葫蘆墩。
1920年,佐藤春夫來台時,中學同學東熙市介紹森丑之助與佐藤春夫兩人認識,當時為博物館代理館長的森丑之助,建議佐藤春夫遊走台灣山區,他是影響佐藤春夫對台灣觀建立的重要人士。 「H告訴我,丙牛先生是個親切無比又豪邁的人,務必要和他見個面,訂個交情。⋯⋯我們在陰霾蔽空、烏雲催雨的午后,訪森氏於博物館,散步於公園等處。」(摘自《殖民地之旅》之〈彼夏之記〉)
一連看了兩回的佐藤春夫文學展,四月剛開展時,去了第一回,參觀後深覺得愧對佐藤春夫,書桌上那本去年買的《殖民地之旅》尚未閱讀,怎能走入這展廳呢?於是,決定讀完此書後,才允許自己再次踏入。 這一邊閱讀,一邊看展的過程,更讓我深深感受到,如果不試著用他國人的眼光,反看自己的國家,我們很難在這土地,客觀的了解、解讀台灣的歷史,而二次看展才恍然大悟,1920年6月佐藤春夫搭船來台,直至今年6月,恰好一百年,...
說來幸運!因為認識了台南藝術大學的吳盈君老師,讓我們有幸參觀號稱南藝大最神秘的研究所。為什麼說最神秘?因為即便是學生,若無人指引可能一時也無法得知古物所在哪裡?它就在一個最隱幽的森林深處,最靠近竹林的地方;另外,因為是古物維修,帶著古老物的精神,在恆溫系統的空間下想像發酵,覺得那裡充滿了神秘的力量啊!
看了兩場《送報伕》,由台南藝術大學班芝花劇團與音樂系打擊組合作的舞作劇碼,演出改編自楊逵的《送報伕》,這兩場皆在日式建築前,一在台南官田烏山頭水庫的八田與一紀念館,另一是台南空軍舊眷村水交社園區,恰好都符合了《送報伕》的日治時期年代。
這半年密集了解馬來西亞的歷史,研讀過程中,總會出現一些關鍵字,峇峇娘惹、會館、書院、馬共、錫礦、雨林、橡膠、咖啡烏、甲必丹、維多利亞風格、煎蕊、豆蔻⋯⋯等,這些字眼與南洋的水果紅毛丹、山竹、榴槤一結合,好像成了一種特別的氣味,吹進了我的「初識」資料庫,成了我對馬來西亞的基礎認識。
中秋連續假期,特別撥了一天家庭小旅行,這樣的秋日時光,氣溫宜人,非常適合出遊,已高中生的女兒問:「媽媽,今天要去哪兒呢?」 我說:「我帶你們去看看台灣沿海地區,看起來像是悲劇之地。」 今日所行,一是原是鹽田的嘉義白水湖,另一原是農地的雲林成龍濕地,如今這兩處皆成了海水淹沒之處。
我一向很怕黑暗,很怕鬼鬼,小時候住在鬼神氣氛濃厚的漁村—紅毛港,總覺得人與神鬼的距離非常之近,所以,一有點怪聲音就渾身不對勁,嚇得躲進被窩裡。就像這次北上來到空總文化實驗場,進入圖書館展區,鬼嚎的聲音穿引而來,其實不恐怖,但是會把小時候的回憶鑽啊鑽的呼喚回來。
「上學去」是個讓人一度以為在學校的展覽,每隔幾分鐘敲響的鐘聲,使得我頓時遲延了一下,鐘聲嵌入腦中的長年魔咒瞬間使人謹慎了起來,下一秒就想趕快跑回教室呢。想奔跑的還有小朋友,看見展場裡僅有兩跑道操場,也像被下了魔咒,一直繞著橢圓形跑道跑,永遠沒有終點似的。
一早離開了老朋友的民宿- 飛鳥小屋,正想依著行程表到「蘭陽博物館」,但Doch突發請求插撥一個行程,他很想去昨晚在市區發現的「阮義忠台灣故事館」,他告訴我,阮義忠是他學習攝影重要的啟蒙老師。認識Doch這麼多年,我竟迷糊到不知阮義忠老師對他來說如此重要,無論如何一定要完成他的願望,就先去故事館走走吧!
年前年後各去蕭壠文化園區看了「臺南國際攝影節TiFF」兩回,尤其是年後這一次,有海馬迴策展人李旭彬、陳伯義老師導覽,更讓我一整個腦子好鼓,好滿,心裡忍不住想著:「也太精彩了啊!」作品多元到讓我不知如何下手寫這一篇,只能用一步一腳印,排隊的方式將一張照片搭配文字一一說明。
為了讓這趟台北宜蘭之旅帶點刺激感,我們說好一大早就出門,雖然可能有點累,但回味一下先前曾清晨四點就出發到新竹的經驗也挺不錯的(請參見:竹蓮國小的親子木工坊:連鋸台都帶到新竹去啦!)。
最近老是在各個地方看見〈康熙臺灣輿圖〉印刷圖,這幅卷軸應該是台灣最早的全圖,很多地方可以在這十八世紀初的地圖上看見,老地名、老建築、老河流、舊水灣被標示得很清楚。這是清朝所繪的地圖,但若是外國人所繪的地圖中,航海員航向台灣島時,看見的樣子又是如何?「地圖很有事」展出了許多地圖,可以讓觀者看見四、五百年前,台灣在航海員的預測下,長得什麼樣子。
尚在旅途中,花了幾天把這些作品照片整理好,希望能夠吸引來東部的朋友,看看這些大地作品。是的!這次的旅行,我們就從尋找作品開始。 今年夏天恰好遇到「南方以南」南迴藝術計畫展覽,以及「2018東海岸大地藝術季」,幾個藝術家朋友紛紛到東部創作,過程中不停的分享進度,看了心癢癢的,恨不得親臨現場看看原作。以下分享幾件此次旅行追尋到的作品。
好友PJ秉正哥哥近來有個水墨個展,叫「收夢」,這名字聽來真有點捨不得,不知是哪來的情感?我一直想著為何是「收」,而不是「集」、「揉」、「置」?迷惑當中,我也清楚PJ此時已不是「攪」、「錯」或是「混」,帶著這樣的疑惑與理解來到七沁。這天老街正有一場地方上重要耆老的喪禮,客家喪禮的歌曲繚繞整個中正路,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客家喪禮,以敬重的心情路過,然後輕輕關上了門,綿延的悲傷成了今天的背景音樂。 別,別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