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向喜歡帶初等教育的教師團,教老師們如何帶幼兒園小朋友做木工,這過程牽涉到工作場地佈置、孩子的個性反應、鬆散材料的運用、工具的正確使用、親師合作等,把十多年帶木工的經驗傳授給老師們,對我來說,是非常具有教育意義的。
「三月十五日下山到台南,隨即趕到嘉義方面,調查阿里山山番(阿里山鄒族)。三月三十一日午後三點抵達達邦社(Tapangu),正好下著直徑約一公分的冰雹,覺得很新奇,就向番人查問,番人說降冰雹是少見的。今晚下起雨來,有點像冰雨。冒著冷雨轉往勃仔社,略微調查後,便結束達邦社一帶北鄒族的調查工作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今天是九日,是登高的日子,天未亮就起床煮飯,吃過飯後穿好草鞋就出發了。破曉時已爬上南邊的分水嶺,旭日剛剛從新高山的側面升起,繞過Yabunaya山的山腰前行,忽然一隻水鹿不知從哪裡奔竄到我們眼前,番人立即舉槍射擊,可惜沒有擊中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Yabunaya山南側的林木都被燒光了,連樹影都看不見,只在下方近楠梓仙溪上游溪谷處,還有濃密的森林。北側一帶是針葉樹的原生林,松柏林的底層密生著箭竹,在這裡我採到葉柄有銀線的植物,似乎是金線蓮的變種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p.261) 註:1900年4月6日,森丑之助一行人沿著水山、石山、鹿林山的稜線前進。Yabunaya山稜,指的是延伸到塔塔加鞍部的稜線。Yabunaya山指的是鹿林...
海邊長大的孩子啊,自然熟悉海味浸泡的鹹漁村,那烈陽撒落在地面會反光刺眼,長不高的樹無法遮擋炙熱的焰光、海水的亮度總是過高,還帶著一閃一閃的亮片,空氣中好似暗藏著漁獲百味,貓又循著味道久居在村落。這些這些,你應該都知道。
我每年都遠涉重洋來到台灣的高山地帶,燃燒青春的熱情;這裡有雄偉的群山、無盡的原始林、樸質的蕃人,以及好奇、冒險和多彩多姿的風物所交織的台灣群山世界,如今已成為今生不可分離、無法捨棄的存在!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遠方的南玉山像一頭酣睡中的巨獸,牠的背脊依然曝露於溫煦的陽光中。我們現在勢必趁這頭怪獸熟睡未醒的空檔,趁牠還沒醒起來呼風喚「雲」以前,急速完成登頂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不該怨恨那無情的風、無情的雨。我想,我只要順應自然,率直地接受自然的賜予,盡人事就可以。雨靜靜地霑濕森林,也滲進我的靈魂。無怨無恨的氣氛中,我的身心被淨化得像澄清的水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我忘不了自己在摸索適當的言辭,想描繪眼前所見的色彩之美時,所陷入的失落感。人所擁有的語言能力,是何等的淺薄啊。急躁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想叫卻叫不出來,這時候,我不免感到茫然無助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「2024環島驛站之旅」首站是位於雲林斗六的石榴車站,雲林斗六之東為南投竹山鎮,南為雲林古坑鄉,西為雲林虎尾鎮,北方臨林內鄉,有濁水溪作為雲林與彰化區隔。石榴舊名「射榴班」,石榴、射榴都是安石榴的別稱,與相鄰的刺桐鄉一樣,都是以植物為名。
我其實喜歡車站的氣氛,來到這裡,只有兩個目的:離去或是返回。離開熟悉的地方、離開短暫停留的地方、離開情感朦朧的地方、離開捨不得離去的地方;也或許是返回,回到熟識的家鄉、回到過去曾經有愛的地方、回到一個可能不想面對的地方。不管是離與返,都帶著起伏不定的心情,是孤寂一人,獨自感受。
又是一場因為工作,而外掛的小旅行。想起從前得接送就學中的女兒上下學,無法拋下她們接北部的工作,現在反因為她們北漂上大學,而較能應允北部的邀約。十一月中,代表小事報團隊參加新北市美術館籌劃的「協作與共創:共同學習的再思考」論壇,我請同是小事報團隊成員的女兒一同參與,一家四人亦私亦公地在一起,最可惜的是,我們都到了「鶯歌陶瓷博物館」了,卻沒有時機入館參觀。我說:「你們兩歲多時,就來過這裡」;她們說:「...
總習慣在生活中拍照紀錄,佐以文字便是日後清晰可憶的往事。硬碟裡有許多照片,一直擱著尚未整理,像是沒有歸檔的文件擾著我,強勢攻勢我自豪的執行力。還是把幾個月前發生的事,以圖文記錄下來吧!這次紀錄的是兩回彰化旅記。
這是「2023暑浪漁港」最後一篇紀錄,五天的行程經過了好幾個漁港,東邊的南方澳、延【台2線】越大溪漁港、大里漁港、桶盤堀漁港、馬崗漁港、美豔山漁港,直到東北角的望海巷漁港,然後再延【台61線】往南到過竹圍漁港、永安漁港、南寮漁港、龍鳳漁港、外埔漁港、苑港漁港、梧棲漁港,最後,我們將終點定在曾是個繁榮商港的鹿港。
去「瘦子咖啡」已是三個月前的事,雖是近百天前的一杯咖啡,但我仍記得當天的氛圍。是正中午,鹿港下著雨,店家剛開門營業不久,店員們都還在吧檯準備著,我們就進去了,店內冷氣尚未平均冷度,客人可能還逗留在廟宇或廣場,人不多是我最想要的狀態,整個空間因為老傢俱,像個緘默不語的老者,室內昏暗的氣氛就是當時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