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突破十萬人觀展的「《茶金》戲劇場景特展」,就在二〇二二年四月十日結束展覽,幸好在寒假旅行時,以一種犒賞的心情帶著女兒前去,因為親臨拍攝現場,讓原就喜愛戲劇的女兒,更有感覺地融入劇組用心打造的成果。
去年秋末,嗜吃橘子使然,一家子跑到台南關子嶺,幾年前在此處買到的橘子酸甜好吃,尤其南寮的青皮椪柑品種更是絕佳,為了這些柑仔,我們又繞著山路來到關子嶺找酸甜味。
你對陳永華有什麼印象?取名也挺現代的陳永華不是現代人,而是明末來台的大臣,你知道他做過什麼事嗎?如果知道他做的事,就會明白為何我去鄉野尋找他的墓。
好多年沒到台南赤崁樓,一段空白時間湧出,幸而進入赤崁樓逛逛。赤崁樓園區因新建工程而挖掘到大範圍遺跡,目前整個園區都處在「工程中」的狀態。十年前帶女兒來寫生,小女兒yoyo所畫的「鄭成功議和圖」群像被挪到停車場,有一種被冷落在一旁的淒涼感。
終於走進嘉義美術館,這棟在今年討論度很高的古蹟美術館,一直以古蹟之美招喚著我前去參觀,偏逢疫情嚴峻遲遲無法前往,終在暑假末預約進場,尤其再不參觀「捕風景的人 方慶綿的影像與復返」展覽,就會錯過展期。
幾個月前的寒假,計劃到台北旅行時,愛搜集經驗的zozo告訴我,她想要去爬一座小百岳,我並沒有計畫走自然之旅,實因這趟旅行有太多公務,也有許多展覽得去充電參觀,行李裡安插不了爬山的配備,但為了完成她的心願,多帶三雙鞋、一背包,多準備上山輕便裝也願意。在北上旅程的最後一天,全獻給了台北新店獅仔頭山。爬完山後,滿足感及疲憊感交叉融合,就這樣直接開車南下回家。
寒假這趟中北部之遊,從霧峰林家接到台北的「臺灣新文化運動紀念館」,似乎是一條可探知的民主運動脈絡。日治時期林獻堂、蔣渭水、賴和、蔡培火等知識份子,團結推動台灣文化與政治觀念,1920年「臺灣文化協會」成立公司,1921年1月向日本政府提出「台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」,10月蔣渭水諷刺臺灣有「智識營養不良症」(可參考我另一篇文:【咖啡館】台北大稻埕「行冊」咖啡館:《台灣民報》(1923年創刊)總批發處)...
寒暑假可是寫生的好時機,寒假北上之旅,我在中間站安排了霧峰林家,做為「福爾摩沙寫生計畫」第56站。去年夏天因為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,我們參觀了百年前,佐藤春夫與林獻堂(1881-1956)相見的宮保第大花廳堂,那時發現周邊的明台高中,也是林家的一部分,也就是「萊園」。回到家寫旅記時,找到了一張1920年舊照,是櫟社成員在萊園夕佳亭合照,便萌生寫生的計畫。此次原計畫畫夕佳亭,但到現場又被五桂樓所吸...
與女兒的寫生計畫已走了十年,從一開始一個月兩站,到現在半年以上才勉強籌出一站。高中生的學校活動比起我們大人更是繁雜多元,得等到考完月考,才能要一點家庭時間。隔了九個月,「福爾摩沙寫生計畫」終可進入第55站,最興奮的應該就是我了!帶著必麒麟的《歷險福爾摩沙》重讀,還有隨身日記、相機、水壺,在初冬和煦天氣,苦楝樹作伴,享受著這戶外寫生的樂趣。
常常有人問我這當地人,高雄有哪個景點最值得推薦? 在我答案裡,總是不會遺漏旗津。 也許是地緣關係,它曾經與我的家鄉紅毛港緊緊相黏,1975年炸開連接兩地的陸地,在高雄港後端第二港口開通,九年後過港隧道完工。
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路線終究得往南部行,百年前日本文豪佐藤春夫遊台寫下的著作——〈女誡扇綺譚〉,其故事場景也有在台南五條港及安平,若循著佐藤春夫的筆,能畫出多條路線及景點,經過百年仍尚存並熟悉的景點,必然成了探訪的目標。我攜帶著書,踏點著,氣溫不是百年前的縟暑難熬,而是氣候宜人、正午稍有烈陽的秋末,頂著愉快的心情,踏著雙腳走著走著,發覺愈來愈親近台南府城。
升高二的這年暑假,雙胞胎姐妹有幾天分離兩地,遙想過去,上一回是在十五年前,一歲多zozo因為一般病毒感染進入醫院,yoyo在爺爺奶奶家,這十多年來,她們很少一整天見不到對方。
從北台中的豐原離開後,我們要到南台中的霧峰。就像百年前一樣,佐藤春夫也從葫蘆墩離開後,去了阿罩霧。 霧峰舊稱「阿罩霧」,因為平埔族原住民的社名Ataabu譯音而得名。這次前往霧峰林家宮保第園區,其中「宮保」一詞是對皇太子老師的尊稱,由此可知霧峰林家是清朝大臣的宅第(林文察為清朝水陸提督,為國戰死沙場後受封為太子太保),宮保第園區屬霧峰林家的下厝。
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已進行到後半段,繼續記錄著今年盛夏的這段旅行。 佐藤春夫來到台灣的一百天,在最後一個月的九月二十九日,來到了豐原。豐原舊名為「葫蘆墩」,光想像就會將其地形如葫蘆所連結,甚至在老地圖都可以看到以「葫蘆」來標示葫蘆墩。
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,旅行第三天。 佐藤春夫來台首先踏入台灣的土地是基隆,他描述著,一陣熱從地上湧上來,那時是七月初,正是盛夏,陽光毫不容情的往地面撒,再毫不留情的反撲到這位外來者的肌膚上。一百年後的今天,我也來到基隆,亦是七月,下過太陽雨後的基隆,不那麼炙熱,七分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