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姪子翔翔從小就是個安靜的孩子,他一直到很大的時候才開口說許多話,幼齡階段的他安靜時,常常一個人蹲坐在自己的遊戲區,那由幾塊黃色塑膠軟墊圍起來的車車集合區是他最愛的一個角落。他一個人安靜的觀察玩具車,趴在墊子上側看,東瞧瞧西瞧瞧,為的就是要看到小火車的輪子,他總是可以這樣安靜的看很久。我很喜歡那樣的他,即便大人們焦慮他語言發展可能遲緩,他還是安靜的做自己,那時的他腦子裡已經裝滿了許多故事,從車子...
▲這封面開黃花的樹是台灣欒樹 有一種沈靜的美,可能你曾相遇, 那是田野間吹來的風,和著一些土氣、一些草香味,深深呼吸,就能透過呼吸道潛入記憶中。 有一種清新的美,可能你曾相遇, 那是清晨有著鳥兒叫你請床,牠鳴叫著自己獨特的旋律與聲音,那是用來標示自己的記號,專屬於你的起床鬧鐘。 有一種享受的美,可能你曾相遇, 那是樹林當中,隨時會有驚喜出現,是動物,是植物,是你得尊重的環境所孕育而出的生態。
幾個月前,與「如何出版社」的欣儀熱絡的聯繫著,在我們之中有個穆希卡總統的故事不斷的傳遞著彼此的想法,欣儀希望我可以和十一歲的zozo、yoyo讀讀這本書,因為這原是一場烏拉圭總統的發表演說,要翻譯成適合孩童閱讀,需要一些柔軟親近的語調,也許是因為總統討論的是一個嚴肅的話題,所以當我在電腦螢幕前與zoyo聽這場演說、看這本書的原稿時,是需要我努力解說的。
「小氣」與「節省」是一線之隔,觀看這兩個詞彙的角度不一樣,也會讓人們對於一個人的形象大不同。就如手中這本書裡的喬瑟夫,他到底是不願多花錢購物,還是覺得東西真的還可以用?!我想,從他的笑容中,可以看到當他發現物品可以再一次運用時,喬瑟夫臉上的成就感告訴我們,找到物品的存在價值是他快樂的來源。
一生中到底會學到多少字?寫過多少字?那天我寫了「抽絲剝繭」一詞,才驚覺這輩子第一次寫「繭」這個字,我完全無法組合部首與部件,這個字如此陌生,下筆非常困難,內心不由的對於「繭」字感到抱歉,這是一個我少接觸的字。
我很喜歡一個台灣阿美族創作型歌手查勞.巴西瓦里,他的同名專輯中,有一曲《老人書包》,這首歌柔和又憂傷,仔細看看阿美族語翻中的歌詞,大概是說有個老人家背著書包去上學,書包裡放著什麼呢?原來全都是小孩的便當。這首歌輕描淡寫,道出隔代教養的現況,不過,它卻讓我想起很多孩子面臨上學時,無法適應的分離焦懼,他們常常離不開身邊的家人。 這本《爸爸陪我玩》也輕描淡寫,說的正是孩子上幼稚園無法離開爸爸,在學校賴著...
我在2013年幫閣林出版社寫這本書的推薦文,直到今年這本書才出版,收到這本書時,也和左右姐妹一起閱讀一回,兩姐妹直說:「太誇張了啦!」故事裡的動物,像是說八卦一般地傳遞不準確消息,讓原先只是小小受傷的河馬,好像變得慘不忍睹似的,這故事還挺有戲劇效果的呢!
還記得收到這本書時,與左右姐妹共讀時,不是小小孩的她們仍然好奇著等待故事發展,這隻綿羊到底要做什麼?他忙東忙西,東奔西跑,只為了一份禮物,禮物又是什麼呢?這故事發展到最後,會讓人感受到溫暖與用心。
收到一本青林出版社寄來的繪本---《我什麼都知道》,這是一本適合與幼小孩童共讀的繪本,但我依舊與已經十歲的女兒唸唸這本書,想知道她們是否能從繪本裡讀到什麼。 女兒八個月大時,還不太說話的她們無法用語言和我溝通,總是用笑容、哭泣、手足舞蹈或是哼哼哈哈的發音來告訴我她們的狀態。有一回,我問她們:「電風扇在哪裡?」結果,她們倆都轉向電風扇;我又說:「門外面⋯⋯」,她們又將頭轉向了家裡大門的方向。那時,我...
也許是因為自己有實驗的精神,遇到不懂的事,就想嘗試看看,這種實驗精神運用最徹底的就是在「種植」這件事上。因為我的好奇讓女兒zozo、yoyo也頗具行動力,她們常常吃過蔬菜、啃過水果,就歪著頭問:「媽媽,這可以種嗎?」我總是鼓勵的說:「種看看就知道了啊!」所以女兒有滿腦子的豐收願望,希望能種出枇杷樹,就可以春天吃枇杷;種出芒果樹,夏天吃芒果;種出柚子樹,秋天吃柚子;種出紅椒黃椒,就可以冬天吃很多甜椒...
分享我為閣林出版的繪本所寫的導讀文章,這一套書是我在2013年所寫的導讀。《奇妙的一天》這一本雖為較小孩子適讀,但和zoyo共讀時,我們三人也看得挺開心的,因為這一本書,要看兩回。
(2013年末,我著手幾本閣林出版社未出版的繪本做賞析推薦,那兩、三個月內,我閱讀完幾本書,並為這套書中的八本特別寫推薦文。這幾本書的出版遇上一點小插曲,直至上個月終於全都上架了,看到它們擺在架上也挺開心的。我會依序在部落格中分享這些繪本。就從《水桶破洞了》這一本開始吧!)
高雄美濃中山路有一座六角造形的「敬字亭」,相傳是乾隆年間,瀰濃庄的梁啟旺集資建造的。我喜愛敬字亭設立的原意,鼓勵讀書,珍惜教育資源,對於印有文字的紙張心存敬意,用特定的焚燒亭來處理文字紙張,這可是一種「敬字重字,崇尚文風」的儒家觀念。
我來說一則自己的故事。 那是發生在我剛升上國中的那一年暑假,那時,我的身體裡還存有小學生天真的分子,一種還處在快樂童年的樂園裡的單純形象。我並沒有太多「奇怪」的多餘情感(以孩子的角度來說),成天只知道玩樂,甚至沒有靜下心來想想自己是怎麼一個人?那種青春期該有的似懂非懂的情愫都沒有像落葉一般,孤零地灑落在我身上。但有一天,發生了一件讓我摸不著頭緒的事,一個要好的同學——財,丟了一句話給我。
你是否曾經做一件事,做了數十年,至今仍未放棄,自始至終低著頭繼續苦幹堅持著?就像是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中,漢嘉先生三十五年來都處在廢紙與書籍之中,都在用壓力機處理紙張,年復一日,持續地做著。我在《地下花園》這本繪本中,同樣嗅到一位清潔員摩斯叔叔從一而終的工作著,他在乎自己的工作,把工作視為己任,而且不是那種熱情滿溢的作風,反是平靜淡然的做著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