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法國製造 法國文化關鍵詞100》一詞兩頁簡單易讀

歐洲旅行前,搬出了很多已讀過及未讀過的書,放在自己書房裡作為旅行前的補給品,日日提醒自己翻閱重讀,別空著腦前去。這本《法國製造 法國文化關鍵詞100》是首讀,在台灣已多刷出版,100個關鍵詞以一詞兩頁作為字數限制,內容簡單易懂又不失深度,是初識巴黎者的入門書。

100個關鍵詞中,有許多已是法國的代名詞、常用詞,例如日安(Bonjour)、咖啡館(café)、康康舞(Cancan)、香榭麗舍(Champs-Élysées)、香奈兒(Coco Chanel)、可麗餅(Crêpe)、斷頭台(Guillotine)、書報攤(Kiosque)、羅浮宮(Louvre)長棍麵包(Pain baguette)、沙龍(Salon)、艾菲爾鐵塔(Tour Eiffel)⋯⋯等。

也有一些是讀了才知道原來來自於法國用詞,例如工作坊(Atelier)、比基尼(Bikini)、安可(Encore)、菜單(Menu)等。

以下抄寫部分關鍵字句。

Amour 愛情

法國男人一項給人殷勤、體貼的形象。不過,有時也表現得太過陰柔。雖說文雅,但又未免做作些,令人有著戀母情結及耽迷色欲的觀感。實則,他們是受到早期「騎士時代」(chevalerie)女尊男卑的風氣影響。彼時貴族少男皆得「認養」一位貴夫人,與其同住,時刻服侍她,認她為主人、導師、母親,乃至打從心底的崇拜及愛慕的對象,如此才能養成「騎士」的風範。(p.19)

前兩行說明,我並非認同,但對於貴族夫人與年輕男子的兩性關係,的確在《明天是舞會》中提到,當時男女婚姻關係是非常特別的,許多上流社會的女性和老先生(貴族、資產家)結婚,成為某某夫人。已有夫婿的她們又常和年輕人談戀愛,而年輕男子也對於熟齡又有資產的女性較感興趣,那也是在巴黎展露頭角的捷徑。在《巴黎夢想家》電影中,年輕男子呂西安與男爵夫人就是這樣的關係。

café 咖啡館

咖啡直到17世紀才傳進歐洲。相較於威尼斯、維也納或倫敦,巴黎算是較晚見識到這種神奇飲品的城市。不過,法國人卻能出神入化地將它融入的日常生活和文化裡。第一家咖啡館(Le Procope,1686),位於拉丁區的劇院街,多虧一名義大利人的生意頭腦,才使那兒的各種神話川流不息(伏爾泰、盧梭、拿破崙皆曾是座上客)。(p.48)

在《巴黎哲學藝術地圖》一書中也提到:

一六七二年,新的玩意兒出現在市集上。一位名叫帕斯卡(Pascal)的亞美尼亞人⋯⋯他在他的攤位提供了一種新飲料,這種飲料當時在巴黎幾乎不為人知。這種飲料很快就引起了轟動,每個人都想嚐嚐這種叫做咖啡(caffé )的黑色利口酒。⋯⋯帕斯卡僱用了一名年輕人幫他顧攤。這個年輕人名叫法蘭切斯科‧普羅科皮奧(Franncesco Procopio)⋯⋯一六八六年,普羅科皮奧靠著妻子的嫁妝,自己嘗試開店。⋯⋯普羅科皮奧決定以非常奢華的方式進行裝潢,後來證明這是一個天才之舉。⋯⋯普羅科布咖啡館至今依然存在,不過他現在是一家餐廳。

Existentialisme 存在主義

存在主義像一種行動哲學,也是一種文風,一股時尚,一場社會運動及訴求。它深刻反映了戰後西方社會的「時代精神」,即個人的存在、抉擇及自由高於一切。透過文學作品,它表達了二次大戰後一代的心聲:恐懼、厭煩、異化、荒謬、自由、介入、虛無等等情緒。(p.90)

Figaro 費加羅

Figaro(費加羅)原是18世紀作家博馬舍(Beaumarchais)代表名劇《賽維勒的理髮師》(Le Barbier de Séville,1775)裡的主角。此劇中人八面玲瓏、但丟東落西,確實十分討好。他的續作《費加羅的婚禮》(Le Mariage de Figaro,1778)亦獲廣大迴響。莫札特(Mozart)於1786年將它改編為歌劇,更家喻戶曉。1816年義大利作曲家羅西尼(Rossini)亦將前劇改編為歌劇,亦膾炙人口。最後「Figaro」竟成了義大利文「理髮師」的代詞。1867年法文也回過頭來接受了這個詞意。(p.92)

我們曾在巴黎安東尼路(Rue Saint-Antoine),看到劇作家皮耶‧博瑪榭(Pierre Beaumarchais,1732-1799)的雕像

Flâneur 閒逛者

波特萊爾於百年前即已感嘆「城市的面貌變得比人心還快」,又顧影自憐指出「閒逛者是富有想像的孤獨者」;又說「想要做個完美的閒逛者及熱情的觀察者,就得走入人群,唯有在那兒才能找到無好的歡愉」。之後,德國當代哲人班雅明(Walter Benjamin)將「閒逛者」建制化。班氏認為「閒逛者」是漫無目標遊蕩的生活家,即消磨時間,又不讓時間成為自己的時間。(p.96)

Kiosque 書報攤

塞納河畔的舊書攤(bouquiniste)沿著河岸兩側綿延了三公里長,合計約有900個攤位,並已被聯合國科教文組織認定為世界文化資產。早在16世紀,河邊即出現不少流動舊書販子,但一直受到合法業者排擠及官方的取締,直至1859年才有合法固定攤位。1989年,時任市長的席哈克簽署了一項舊書攤管理辦法,統一並規定大小規格,並將它們全都漆成暗綠色,俗稱「綠盒子」(les boîtes vertes)。(p.121)

延伸閱讀:

《巴黎的憂鬱》體會他體會的憂鬱 

【2017日本京都七日訪】西陣老屋喝咖啡:CAFÉ SARASA 

【2019再訪馬來西亞雙溪大年、檳城】檳城牛干冬(Lebuh Chulia)到愛情巷(Love Lane 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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