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視著封面的圖與文字,就足以讓人注目許久,這本繪本題材為禁止黑暗,圖畫以黑、黃兩色為主要色調,作為黑暗與光明的對比。這兩種強烈顏色時常作為抗爭色彩,閱讀此故事亦可發現,是一則由人民發起的反政府法令運動。作者愛蜜莉.哈沃斯-布斯(Emily Haworth-Booth)從想像力切入,不帶沈重的趣味圖像,引領讀者思考,是一本相當有深度的繪本。
生命脆弱無常,死亡與病痛何時找上門,實難預料。當厄運降臨時,生病的母親如何啟口,告訴幼小的孩子發生了什麼事?這可是一道難題,考驗著成人的智慧與成熟度。
這一兩年,女兒開始接觸油畫,用油畫畫了母親的畫像及自己的十五歲自畫像,我索性安排一場使用油畫顏料的寫生記;又因為女孩說,對台灣嘉義不熟悉,寫生地點就安排在嘉義。我想到了多年前,與還是小學生的左右姐妹共讀過繪本《戴帽子的女孩》,那是「陳澄波文化基金會」用畫家陳澄波作品串連故事的繪本,其中幾幅風景畫,還是我們決定的寫生地點—嘉義公園,我心裡有許多起點,決定用此與女孩二讀《戴帽子的女孩》。
「腦海」這詞多實在,人的腦子裡想的之廣之複雜,就如大海一樣深不可測,我們常常望著失神的人、嘴角竅笑或是眉頭深鎖的人,關心的詢問:「你在想些什麼?」他們腦海裡的畫面似乎會牽動著顏面表情。善於察言觀色的人,一下子就能猜測,反之,慣於掩飾的人,也能把他腦子裡所想的掩蓋起來。
2019年春天,高雄美術館展出一檔由台灣與韓國共同策展的「移動與遷徙-從地方到他方的故事」展覽(展期到2019.05.19),主題以「移動」、「遷徙」作為主軸概念,人的移動如移工;植物的遷徙如外來種植物引入;另外還有花車舞台流動於各鄉鎮,藝術家用實際行走移動,紀錄山裡荒蕪的廢墟曾有的故事⋯⋯,其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作品,就是韓國藝術家丁宰澈(Jeoung Jae Choul)的《藍色海洋計劃》,他蒐...
▲圖書館借的書,但我後來買了一本收藏。 手邊的這本書,是一本很難讓成人預估目的的書,和女兒共讀《車票去哪裡了?》,唸到2/3處時,我們這多心喜愛猜測劇情的讀者,竟然還無法想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以及作者到底要傳達什麼想法?
歲月這傢伙可狡猾!讓我笑起來時,眼角出現了可怕的魚尾紋,我在鏡前東照西照,希望自己能夠釋懷些,勇於接納它的「賴皮」,可惜我並沒有多大的能耐接納新朋友,每天苦惱著它決定久居的消息。我忍不住對著女兒哭訴:「妳們看,我眼睛後面竟然有魚尾紋,好討厭喔!」女孩卻一臉閃耀光芒的笑:「有什麼關係!這代表你是個愛笑的人啊。」她們說得輕鬆自在,回應還帶有一種成就感—就是我媽媽是一個愛笑的人。
小時候住的紅毛港,是一個由三條狹長道路貫穿的漁村,居民人車大都走在中間的那一條「海汕路」,兩邊都是老民房、窄窄的勉強容下一台小客車的海汕路是我熟悉的一條路,同時也是記憶中和奶奶一同走過的路。
母親節即將來到,五月出版了許多親情書,其中這本《有時母親,有時自己》是我非常有感覺的一本書,你不妨仔細看看這些圖,相信你會找到自己心中最佳的解讀。這是一本關於女性處在「自我」與「母職」雙角色之間的衝突與磨合,相信女性讀來會頗有感覺。以下是我為這本書寫的推薦文:
這是一本多麼體貼、溫柔的書!如對話語句的書名就足以安慰人心。它開門見山的告訴讀者,正視看待自己的情緒,無須隱藏,那背後到底是誰發出了如此體貼的話語?封面上祖孫兩人開心的撐傘,走在田埂上,暗示著一段祖孫情。我帶著這樣的心情翻閱這本書,當第一頁雨中的車站與簡單幾句話映入眼簾,我就掉入自己與爺爺的回憶當中。 這一頁寫著: 你還是像從前那樣 一直在等, 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我已經走了。
當我心情不好時,我總是會選擇去做點家事,藉由汗流浹背將鬱悶的心情慢慢沈澱掉,我特別喜歡刷洗浴室,一個人在洗手間,把所有不潔淨之處奮力清洗乾淨,刷洗馬桶的過程總能讓我改變心境,覺得再髒、再亂的地方都可以亮晶晶,那還有什麼負面雜亂情緒無法解除?
從圖書館借回一本2005年出版的圖文書,書名很親切,叫做《我喜歡》。內文的編排更是讓人沒有負擔,一張淡雅風格的插圖配上一段陳述「我喜歡」的情境,字句的前三字皆是「我喜歡」三字,以一種小孩書寫的可愛字體,讓人看了很放鬆。這字體暗示著文中的角度是以孩童為出發點,或者說,作者要我們跳回自己的小時候,回想那些生活中確切而美好的「喜歡」所累積的回憶。
又看到痛心的新聞,幼兒園老師捏小孩、打小孩,集體虐童,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,心裡總是好沈重,有些大人真的好討厭,完全忘了自己也曾是個小孩,忘了自己也曾經是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孩子,以大欺小的姿態讓人感到作噁。 半年前,在圖書館看到了這本圖文書——《一年甲班34ㄏㄠˋ》,我將它刷入借閱卡,唸給了十一歲的女兒聽。當時因為被作者恩佐溫暖色調的圖畫所吸引,二話不說便把書帶回來欣賞。讀著讀著,才知道這不是一則溫馨...
成長過程中,是否曾經有過讓你不太懂的大人,你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總覺得怪怪的,怎樣也想不通,這些大人身上譜了一曲名為「遙遠的世界」的歌曲,和我們距離好遠好遠。
高雄美濃中山路有一座六角造形的「敬字亭」,相傳是乾隆年間,瀰濃庄的梁啟旺集資建造的。我喜愛敬字亭設立的原意,鼓勵讀書,珍惜教育資源,對於印有文字的紙張心存敬意,用特定的焚燒亭來處理文字紙張,這可是一種「敬字重字,崇尚文風」的儒家觀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