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天是九日,是登高的日子,天未亮就起床煮飯,吃過飯後穿好草鞋就出發了。破曉時已爬上南邊的分水嶺,旭日剛剛從新高山的側面升起,繞過Yabunaya山的山腰前行,忽然一隻水鹿不知從哪裡奔竄到我們眼前,番人立即舉槍射擊,可惜沒有擊中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Yabunaya山南側的林木都被燒光了,連樹影都看不見,只在下方近楠梓仙溪上游溪谷處,還有濃密的森林。北側一帶是針葉樹的原生林,松柏林的底層密生著箭竹,在這裡我採到葉柄有銀線的植物,似乎是金線蓮的變種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p.261) 註:1900年4月6日,森丑之助一行人沿著水山、石山、鹿林山的稜線前進。Yabunaya山稜,指的是延伸到塔塔加鞍部的稜線。Yabunaya山指的是鹿林...
海邊長大的孩子啊,自然熟悉海味浸泡的鹹漁村,那烈陽撒落在地面會反光刺眼,長不高的樹無法遮擋炙熱的焰光、海水的亮度總是過高,還帶著一閃一閃的亮片,空氣中好似暗藏著漁獲百味,貓又循著味道久居在村落。這些這些,你應該都知道。
今年元旦爬山,走了一段烏山嶺水利古道,那是日治時期「官佃溪埤圳計畫」(嘉南大圳建造)中,八田與一與工作人員往返東西口探勘的路線,特地去走是因為有意讓Doch「無支配藝術實踐課程」的學生一起來走,算是元旦爬山慣例,也算是行前場勘。開學過後,我們果真就帶著年輕人再走一次東西口水利古道。
已是一年前的回憶,仍念念難忘。去年夫妻倆帶著小點心,到台東鹿野溪畔野餐,溪谷有微溫的溫泉水冒出,我坐在石頭上,把腳泡在溫泉水中,那種兩側是山壁,在山與山之間的河谷風景是讓人難以忘懷。我們告訴女兒,你們一定得去一趟才行!終於,隔了一年,帶著女兒來一趟山裡的野餐,同時再度讓我倆被美麗的河谷所擁抱。
每到三月初春,社區植栽的刷子樹就紅通通地賣起了紅刷子,它們枝葉垂垂的,個性溫馴,顏色鮮紅總是招蜂引蝶、吸引鳥群來。由於枝條柔軟,隨風搖曳,鳥兒在上頭就跟著搖搖晃晃,像是跳起了圓舞曲舞蹈,非常可愛。
我每年都遠涉重洋來到台灣的高山地帶,燃燒青春的熱情;這裡有雄偉的群山、無盡的原始林、樸質的蕃人,以及好奇、冒險和多彩多姿的風物所交織的台灣群山世界,如今已成為今生不可分離、無法捨棄的存在!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遠方的南玉山像一頭酣睡中的巨獸,牠的背脊依然曝露於溫煦的陽光中。我們現在勢必趁這頭怪獸熟睡未醒的空檔,趁牠還沒醒起來呼風喚「雲」以前,急速完成登頂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不該怨恨那無情的風、無情的雨。我想,我只要順應自然,率直地接受自然的賜予,盡人事就可以。雨靜靜地霑濕森林,也滲進我的靈魂。無怨無恨的氣氛中,我的身心被淨化得像澄清的水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我忘不了自己在摸索適當的言辭,想描繪眼前所見的色彩之美時,所陷入的失落感。人所擁有的語言能力,是何等的淺薄啊。急躁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想叫卻叫不出來,這時候,我不免感到茫然無助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我問:「接下來要做什麼?」 Mo'o老師:「接下來,要讓你們『靈魂歸位』。」 我們14個人,14具靈魂, 跟著這位深入人心的老師, 來到召喚自己的場所。 出乎意料之外,卻是打從心底期待的旅程。 (摘自Doch臉書)
從海拔40公尺的南藝大出發,抵達海拔約1150公尺的達邦舊部落Lavana。下午1:40到獵人老師家,與久違不見的安大哥喝了杯茶,問起下午要做什麼呢?安大哥停頓幾秒後說:「我們去拉黃藤。」
在宮澤賢治的〈夜鷹之星〉創作故事中,夜鷹是個讓同類歧視的鳥類,文章一開頭便說: 夜鷹是一種長得很醜的鳥。 臉上到處都有彷彿沾到味增一樣的斑點,扁平的嘴巴直裂開到耳朵下面。 腳步蹣跚,搖搖晃晃地連六尺長的距離都走不完。(摘自《童話詩人宮澤賢治燃亮社會》)
假日到台南官田的種書店值班, 一向習慣到處觀鳥的我,在廣場的橫槓電線上,驚見許多黑麻麻的鳥類,感覺很怪異。從前來到拔林村,總會在不同時節看到不同鳥類,像是赤腰燕、栗尾椋鳥、大捲尾(烏秋)、家八哥等。這次觀測到這些黑成一片、不像烏秋那麼長尾的鳥,忍不住拿小相機拍攝。當預覽畫面時,驚嚇竟是排列站立的輝椋鳥。
台灣大蝗(Chondracris rosea)是台灣體型最大的蝗蟲,一身綠、黃觸角、黃褐色複眼,身長可達十公分,後足脛節上有刺,最大特徵是各腳脛節有明顯的紅色。每到秋天便可以見到牠們的蹤跡,但有時天氣太溫暖,在台灣南部仍可看到牠們的蹤跡。這次已冬季的十二月天,氣溫異常溫暖30度,我就看到了甜蜜恩愛的台灣大蝗露天恩愛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