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該怨恨那無情的風、無情的雨。我想,我只要順應自然,率直地接受自然的賜予,盡人事就可以。雨靜靜地霑濕森林,也滲進我的靈魂。無怨無恨的氣氛中,我的身心被淨化得像澄清的水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我忘不了自己在摸索適當的言辭,想描繪眼前所見的色彩之美時,所陷入的失落感。人所擁有的語言能力,是何等的淺薄啊。急躁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想叫卻叫不出來,這時候,我不免感到茫然無助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我問:「接下來要做什麼?」 Mo'o老師:「接下來,要讓你們『靈魂歸位』。」 我們14個人,14具靈魂, 跟著這位深入人心的老師, 來到召喚自己的場所。 出乎意料之外,卻是打從心底期待的旅程。 (摘自Doch臉書)
從海拔40公尺的南藝大出發,抵達海拔約1150公尺的達邦舊部落Lavana。下午1:40到獵人老師家,與久違不見的安大哥喝了杯茶,問起下午要做什麼呢?安大哥停頓幾秒後說:「我們去拉黃藤。」
在宮澤賢治的〈夜鷹之星〉創作故事中,夜鷹是個讓同類歧視的鳥類,文章一開頭便說: 夜鷹是一種長得很醜的鳥。 臉上到處都有彷彿沾到味增一樣的斑點,扁平的嘴巴直裂開到耳朵下面。 腳步蹣跚,搖搖晃晃地連六尺長的距離都走不完。(摘自《童話詩人宮澤賢治燃亮社會》)
假日到台南官田的種書店值班, 一向習慣到處觀鳥的我,在廣場的橫槓電線上,驚見許多黑麻麻的鳥類,感覺很怪異。從前來到拔林村,總會在不同時節看到不同鳥類,像是赤腰燕、栗尾椋鳥、大捲尾(烏秋)、家八哥等。這次觀測到這些黑成一片、不像烏秋那麼長尾的鳥,忍不住拿小相機拍攝。當預覽畫面時,驚嚇竟是排列站立的輝椋鳥。
台灣大蝗(Chondracris rosea)是台灣體型最大的蝗蟲,一身綠、黃觸角、黃褐色複眼,身長可達十公分,後足脛節上有刺,最大特徵是各腳脛節有明顯的紅色。每到秋天便可以見到牠們的蹤跡,但有時天氣太溫暖,在台灣南部仍可看到牠們的蹤跡。這次已冬季的十二月天,氣溫異常溫暖30度,我就看到了甜蜜恩愛的台灣大蝗露天恩愛記。
四季中,我最鍾愛的就是秋天。那氣溫微降,不再濕黏難受的身子可以在戶外多走一些路,可以在黃昏仰頭看看候鳥南翔,也可以到河床邊看看中秋前後開花的甜根子草。九月連兩週週二,我來到曾文溪下游的善化與大內,看善化的「曾文橋」與大內的「大內橋」。
當小編們在沙灘上流連忘返,喊都喊不回來時,黑色剪影勾勒出小事報營隊年年堅持到出海口的美好畫面,什麼憂,什麼愁,什麼生疏與陌生,在曾文溪出海口迎著風,一切似乎都會化解,都會總結出「我們同住一條河」的事實。
【台2線】為台灣東北角沿線濱海公路,連結台北竹圍關渡大橋與宜蘭蘇澳之間,全長約168公里,這趟【2023暑浪漁港】之旅,最令我傾心的就這一條公路的風景,午後時段,台灣東北角往西邊前進,不同路段海岸有著奇岩怪石,落日晚霞的照映下更顯立體,非常美麗。
一趟尋著台灣漁港的旅程,從東邊的南方澳作為起點,二日逗留,離開宜蘭時,以【台2線】往北移動,蜿蜒台灣東北邊的島嶼線條,彎曲著海岸線,一站過一站。第二個逗留的漁港是哪兒呢?台灣極東點燈塔——三貂角燈塔下方的一個漁村是我們的第二站,幾年前來過三貂角燈塔從未好好地望下瞭望,現在反而從下往上看,燈塔就在馬崗漁村的後上方。
▲攝影:黃玟臻 一場雨過,巴蘇雅獵人老師教小朋友製作竹水槍,一支一支完成了,那新鮮竹子被灌注水,用力擠壓,噴出相機拍攝出的完美水線。竹水槍帶來完美水線外,還有瀑布上佈置好的浮板跳板,大小編逐一跑向水中央,大喊出自己的國小名,授職典禮嘩啦啦地噴畫出浮誇的水花圈,這是一場刺激的授職典禮,更是一場讓我硬碟整理不完完美劇照的精彩活動。
▲攝影:黃玟臻 那一晚10:00熄燈,安頓好大小編輯後,我在帳篷內閱讀當日訊息,收到獵人老師的短訊,要大家隔天7:40坐車出發到溪谷,他要分享溪流的生態與現象。 我心裡想,剛剛才和我們一起迎新晚會的安大哥,體內可能還有幾個音符跳耀著,沒想回到家,可以冷靜地落下休止符,要為小事報加一堂課。從小觀察溪流,累積一定厚度的溪流知識的安大哥,私下打點好貨車,要為小事報上一堂溪流課。
那個下午,下起了一場夏季雨,南方澳的地面被雨水及陽光照得發亮,幸好在雨水打落此港前,來到母親美玉姐少女時代會到內埤海灘。她曾浪漫地描述:「那時候,我們會到內埤仔海邊玩。」 海,一向是戀人雙肩相依的戀愛場景,那時,美玉小姐有心儀的對象嗎?我不免想像那戀人般的你儂我儂畫面,然後竊笑在心頭。
▲2022.09.09 發現後院的牠們,應該是去年九月的事。 後院來了一、兩隻外來種白腰鵲鴝,有時一隻,有時兩隻,不常久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