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十月(2023.10.17)認識了瓜農柏豪後,我們與曾文溪河床的西瓜田就有一種特殊的情感,甚至到歐洲旅行時,在生鮮超市看見各國西瓜,都忍不住多看一眼。為何有西瓜情呢?或許是因為我們從整地撿石開始紀錄,帶著學生一起學習種下瓜苗、觀看千歲團奶奶們留瓜步驟,直到收成時,吃到紅通通果肉的西瓜,然後又分享給流域的朋友們,整個過程就像是談了一場西瓜戀情似的~
我一向喜歡帶初等教育的教師團,教老師們如何帶幼兒園小朋友做木工,這過程牽涉到工作場地佈置、孩子的個性反應、鬆散材料的運用、工具的正確使用、親師合作等,把十多年帶木工的經驗傳授給老師們,對我來說,是非常具有教育意義的。
「三月十五日下山到台南,隨即趕到嘉義方面,調查阿里山山番(阿里山鄒族)。三月三十一日午後三點抵達達邦社(Tapangu),正好下著直徑約一公分的冰雹,覺得很新奇,就向番人查問,番人說降冰雹是少見的。今晚下起雨來,有點像冰雨。冒著冷雨轉往勃仔社,略微調查後,便結束達邦社一帶北鄒族的調查工作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今天是九日,是登高的日子,天未亮就起床煮飯,吃過飯後穿好草鞋就出發了。破曉時已爬上南邊的分水嶺,旭日剛剛從新高山的側面升起,繞過Yabunaya山的山腰前行,忽然一隻水鹿不知從哪裡奔竄到我們眼前,番人立即舉槍射擊,可惜沒有擊中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Yabunaya山南側的林木都被燒光了,連樹影都看不見,只在下方近楠梓仙溪上游溪谷處,還有濃密的森林。北側一帶是針葉樹的原生林,松柏林的底層密生著箭竹,在這裡我採到葉柄有銀線的植物,似乎是金線蓮的變種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p.261) 註:1900年4月6日,森丑之助一行人沿著水山、石山、鹿林山的稜線前進。Yabunaya山稜,指的是延伸到塔塔加鞍部的稜線。Yabunaya山指的是鹿林...
海邊長大的孩子啊,自然熟悉海味浸泡的鹹漁村,那烈陽撒落在地面會反光刺眼,長不高的樹無法遮擋炙熱的焰光、海水的亮度總是過高,還帶著一閃一閃的亮片,空氣中好似暗藏著漁獲百味,貓又循著味道久居在村落。這些這些,你應該都知道。
這是紀錄【西瓜左73計畫】的最後一篇文,心中有些不捨,因為現在西瓜大舞台已正式撤展,連西瓜寮都撤了,我們趕不上撤寮協助,似乎無法下句點。
「樹谷生活科學館親子木工坊」邁入第十二年,回想第一次進館辦木工活動時,女兒zozo、yoyo才小學三年級,如今已經北漂唸大學了。幕後負責人Jason、子瑜(他們是前後任博物館負責此工作坊的夥伴)及我,三人都笑說十二生肖已輪一輪,當年一歲的都已經十二歲了。
隔了三週,再次來到曾文溪河畔的西瓜田。一上河堤往下望,實在嚇了一大跳!西瓜真的是「一暝大一寸」,大得很有感。
我每年都遠涉重洋來到台灣的高山地帶,燃燒青春的熱情;這裡有雄偉的群山、無盡的原始林、樸質的蕃人,以及好奇、冒險和多彩多姿的風物所交織的台灣群山世界,如今已成為今生不可分離、無法捨棄的存在!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過了一個年、一個寒假,許久沒去西瓜田。青農柏豪主動來訊息,說瓜事已進行到「留瓜」階段,他知道我們絕不想錯過這重要的步驟,於是熱心告知。翌日,我們馬上瓜田報到,想知道如何留瓜。
遠方的南玉山像一頭酣睡中的巨獸,牠的背脊依然曝露於溫煦的陽光中。我們現在勢必趁這頭怪獸熟睡未醒的空檔,趁牠還沒醒起來呼風喚「雲」以前,急速完成登頂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不該怨恨那無情的風、無情的雨。我想,我只要順應自然,率直地接受自然的賜予,盡人事就可以。雨靜靜地霑濕森林,也滲進我的靈魂。無怨無恨的氣氛中,我的身心被淨化得像澄清的水。 鹿野忠雄(摘自《山、雲與蕃人》)
去年秋季認識瓜農陳大哥及柏豪之後,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到曾文溪河床邊的西瓜田走走,看著他們有忙不完的農作事,也感受到農友不怕疲累的精神。冬至日前後為正期西瓜的良好播種期,我們帶著年輕人一起到田裡,與有經驗的奶奶們學習種西瓜。日子過了,又想念西瓜,該去西瓜田關心一下了。
此篇收藏著三天兩夜「達邦進修團」的精彩畫面,是工作畫面,是歡樂情境,是個人專注模樣,是全體合照的紀錄,就讓這些影像畫面清楚地留在這篇文章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