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馬旅行第四天下午。 早上木工坊結束後,美霞一家為了讓我們體驗火車與渡輪,帶我們用最原始的方式橫越海峽,歷史控的女孩曾央求著要去馬六甲,但因為路程遙遠沒有成行,不過這次特地從北海搭著英國殖民時期就有的渡輪,橫越檳威海峽,也算是船行在麻六甲海峽,圓了女孩的心願。
大馬之行第三天。 今天晚上有一場演講,心情略加了一些緊張,本想待在旅館慢慢醞釀,但冰淇淋哥哥建議,中午先出來走走、吃吃飯,下午再讓我好好安靜。也好!有當地人帶著的行程,是可遇不可求的,於是出門吃了排隊的牛記雲吞麵、大鼻攪冰後,我們到老街場走走。
這些年,兩三回到馬來西亞旅行,我發現一件很特別的事,就是大部分的馬來西亞華人都有張厲害的美食嘴,在多元文化融合的國家成長,他們都能夠清楚分辨每一種食材、每一種料理的不同,對我來說,那是廚師才有的敏銳嗅覺與味覺,而他們似乎人人都具備這種特殊功能,好像從小就被巷口的小吃攤、路口的咖啡店、數十年的老店訓練到很高竿,因此,他們人人都有美食口袋名單,而且隨時都能吃,套朋友說的一句話,「兩個小時吃一次嘛~」這...
這趟豪華客製化的奢侈行程,除了自然環境、歷史考古主題外,雙溪大年的好朋友美霞及冰淇淋哥哥還在環繞日萊峰山下一圈時,安插了果園採果行程,讓我這台灣人大啖山竹、紅毛丹等熱帶水果,在台灣這些水果稀少,價錢較高,能夠有識貨老饕陪伴,無計價格的隨採隨吃,實在是太幸福了,我一定會「身在福中很惜福」。
這是大馬旅行的第二天,我們在雙溪大年。 冰淇淋哥哥說要帶我們繞著北馬最高峰—日萊鋒山下一圈,他可客製化行程,知道我們對什麼感興趣,帶著我們到自然保護區及古蹟區,分別為馬莫河(Merbok River)紅樹林保護區,以及布秧谷考古博物館(Muzium Arkeologi Lembah Bujang )。
一直想著,如果再訪馬來西亞,可以往北續玩到泰國,可惜今年大馬行行前安排不夠周詳,無法順遊泰南。心裡覺得小可惜,所以刻意訂下泰國微笑航空,過境到曼谷去(蘇凡納布機場Bangkok Suvarnabhumi),感覺一下泰國的氣氛。
▲yoyo在報告,2019.07.20,14.11ys 準備再訪馬來西亞前,我們找出了2015年回國後,左右姐妹做的報告,為的就是要恢復一點當時的記憶。這一次再訪,已從小學生變成即將升高中的年紀,我給準高中生一個任務,要她們行前預先做一點功課,一來幫助自己深度了解大馬,二來也學習如何尋找資料。就在出發前,我們開了一次家庭會議,由女兒來告訴我們,馬來西亞與喬治城的相關資訊。
▲2019.07.28,在檳城的路口,15ys。 回到自己的家後,偶而幾夜仍會夢見走在馬來西亞的路上,即便只是暫留幾日的旅者,但只要有個任意門,立即把我傳送到檳城,無需地圖下,仍可走到想去的地方。下筆開始書寫旅記前,可能得先將自己混沌的大腦整頓一下,七、八天下來,收到太多訊息,有太多觀點與收穫,看著日記裡漏字不齊的紀錄,像是昆蟲掉了幾隻腳而不成樣,電腦裡的照片數量又多到好像有重量的存在,我必須靠著...
七月二十九日,二〇一九,仍在喬治市。 稍早親了正準備睡覺的女孩,她們烘著淺淺的睡意,瞇著眼對我笑。這是我們這趟旅行倒數第三個晚上,全家都很珍惜這裡的每一段時間。這兩天住在老宅整修的旅館,視覺享受與觸覺享受讓我們即便累了一天,也可以立即舒適的進入夢鄉,就像是在家裡一樣。
▲舊日本銀行京都分行大廳櫃臺裝飾。 年近了尾聲,天氣寒冷,旅人看到的已是秋楓、冷霜的京都,而我還停留在盛夏,實在拖延了過多的時光。非得一鼓作氣,把夏日旅行最後兩天一起簡單記錄,好好將句點落在最美的位置。
▲13歲的zozo第一次看見枯山水,2017.07.29,13ys。 前幾天孩子放學和我討論了一則日本歷史問題,她們問我:「織田信長的火燒本能寺事件,那個本能寺還在嗎?」我回答:「現在京都有一個本能寺,但已不是原建築,也不是原址,原來的本能寺已經在1582年付之一炬了啊。」
暑假到京都旅行時,預先安排了幾個景點,計畫性地想在這一趟旅行當中,鋪陳專欄內容的氣氛,就如今年冬天的環島旅行一樣,寫下「島嶼的路上觀察」這一篇專欄。到京都旅行要寫下什麼與藝術相關的題目呢?當我走在街頭時,觀察人、觀察建築、商店與招牌、工藝藝術⋯⋯等,這些環境中的靜動在我這旅客的腦海裡,形成一股特殊的京都美感。回到家後,我以谷崎潤一郎的《陰翳美學》及柳宗悅的《民藝之國 日本》作為這篇文章輔論書籍,希...
▲今天再度騎腳踏車繞京都,2017.07.29,13ys 這已經是旅行中的第六天,我們清楚知道在京都只剩下兩個整天,若仔細想有什麼還想體驗的,大概就是騎腳踏車了。第一間民宿有提供腳踏車,第二間沒有免費提供,但可以向他們租借,一樣是一天500日幣。這天預訂了車,開始我們在京都自轉車的一天,這一騎就到晚間九點多才回旅館,盡興到底。
書架上放了一張我和Doch的合照,暑假從日本旅行回來後,女兒終於看得懂了,「媽媽,這是在清水寺拍的耶。」是呀!拍攝的角落也正是zoyo逗留的地方,親自踏過的土地,記憶才會如此鮮明、容易辯白。
那天,透過玻璃,我看見河井寬次郎7月28日的日記攤開著,正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今天,可知,他的後代每日都將他生前的毛筆日誌攤開展示。不論這裡帶給我什麼樣的平靜與衝擊,光是知道河井寬次郎如此有紀律的生活與記錄,就夠讓我心生佩服。但或許他並不是那樣深硬固執,紀念館二樓牆上掛著「樂在工作」的書法像是在警惕著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