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趟旅行中,我在巴黎受了風寒,稍加恢復又因為移動到溫度驟降的海德堡(Heidelberg),症狀又復發,只好犧牲了在海德堡深度旅行的機會,盡量在民宿休息,我連一開始預定要去搭纜車的行程都捨去了,心裡僅擔心著會不會傳染給先生與女兒,幸好整趟旅行下來,他們安然無事。
德國科隆(Köln)這城市,幾乎應該要走的景點都集中在中央車站,包含科隆大教堂、霍亨索倫橋(Hohenzollernbrücke)以及「路德維希博物館」(Museum Ludwig)。
這天在羅浮宮逛完後已下午五點半,我們回到廣場,從巴黎小凱旋門:卡魯塞爾凱旋門(Arc de Triomphe du Carrousel)通過,靠近杜樂麗花園。我們仍預定許多小點要走,包含了協和廣場、艾非爾鐵塔等,因為歐洲太晚天黑,使得一天可用時間很長啊。
再次拿出谷口治郎的漫畫《羅浮宮守護者》,翻閱的速度比起從前快許多,漫畫場景重疊在自己暑假旅遊的影像中。故事寫著2013年,一位日人因為生病停留在法國,首篇便提到他虛弱參訪羅浮宮,恍惚之間,遇見了薩莫色雷斯勝利女神(Nike of Samothrace)。我們在巴黎的第四天,也在羅浮宮看到了女神,除此當然也沒忘了總是人山人海擠在她面前的《蒙娜麗莎》(La Joconde)。
帶著再訪心情來到巴黎龐畢度中心(Centre Pompidou),館內會有的藝術作品、動線的安排、整體展館氣氛以及館外的風景都稍有記憶。不過,經過二十多年,記憶和現實似乎打結了,光是不同票源的入口就得摸索一陣子。當我搭著地鐵來這裡時,周邊環境已和從前相差甚多,地鐵站外人潮洶湧,消費世界的店鋪刺激著遊客,以龐畢度為核心,處處都是來花都遊覽的觀光客,甚至不乏在地法國人來休閒逛街。2025即將休館整修至...
來這裡,當然也是讓學劇場表演的女兒,近一點看見雨果。
版畫,多麽常見的藝術創作方式!女兒學齡前時,我們嘗試讓孩童進行各種版畫活動,從最簡單的珍珠版版畫、白膠印製版畫,但後來橡皮版畫,這些都是使用水性油墨來進行推墨印製,而印製的過程都讓女兒體驗到作品一再一再地複製,以及特殊的刻板效果。
到台北數日,北上必看展覽的機會,選擇了北美館「William Kentridge 威廉.肯特里奇」 個展。就如被先前關渡美術館展覽的比利時藝術家法蘭西斯·艾利斯(Francis Alÿs)電到一樣, 南非藝術家威廉.肯特里奇(William Kentridge)的創作更是多元,主題也常聚焦於世界政治事件上,不僅作品深度吸引人,媒材廣泛運用,繪畫、編劇能力出眾,個人詼諧自嘲或反諷事件都讓觀者如我一般...
龍年初三,選擇到高雄駁二特區看黃色小鴨,身為高雄人一定要為高雄宣傳。
我承認,很少去買美食相關專書,就如走捷徑的讀者在書店翻閱,看看作者介紹哪一家美食就前去光顧。而書,就繼續留在書店。這樣的讀者,其實很討厭!就如我。
《紅色在唱歌》立在書櫃前方待讀處,好多個月,就是不願歸檔入櫃,每每看到油畫的封面,總有一股欲投入書中的欲望生成著,彷彿顏料未乾,歡愉細看的心也未收乾。這些國人熟悉的畫作筆觸與畫風,一直很吸引著我,而作者林世仁老師的文采也是我多年來欣賞的。
今年春天,去了一趟南鯤鯓,忙碌生活而無以文字紀錄,直到前幾天再訪,又是春夏過去秋來到,小旅行的節奏敲響了半年前遺漏的音符,要我趕緊以兩回的旅記共譜一曲。
「逐溪而行」環島旅行,從東部直線往北再向西,三天從台東到台北,走過幾條溪流邊,從鹿野溪、光復溪、萬里溪、壽豐溪、立霧溪、羅東溪到安農溪,從滾滾巨大落石到扁平石片;從藍綠清澈水色到不知來源的垃圾躺浮在河床;從鬼斧神工的自然神作到都市水道景觀,這是我這三天所見所感,女兒呢?掌握了打水漂的技巧,從第一條河撲通一聲落水到最後可以連發九下清跳水面,這也是旅行意外獲得的新技能。 穿越國道五號,繞道了西邊,來到...
特地到台東都蘭,觀賞好友吳其錚的陶藝個展後,靈魂宛如也在那場域被洗滌了,我溫著感覺,裹在身體,卻怎樣也說無法陳述,詞窮抑或是難以言說的感動?問起身邊的他,「你這次感覺如何?」他用一種肯定的語氣告訴我:「這次是直覺的,直接來。」
關於「文明」,大家最熟悉的或許是以下這句電影台詞:「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們卑躬屈膝,那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。」語出自電影《賽德克‧巴萊》,英氣逼人的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。1930年代的台灣原住民與殖民國之間的扞格,在魏德聖導演的理解中正是所謂「自認為文明的腳步」導致的文化衝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