▲zozo高二爬山時所攝影,2020.11.07,16.3ys。 對於成年禮,我有許多的想像,當孩童成為大人前,在尚未成熟與成熟之間,存在著一段相當模糊的階段,這階段懵懵懂懂,矛盾又充斥的緩慢前進,姑且就稱為大家所知的:「青春期」。回想我個人在這段期間,常有許多疑惑困著自己,日記裡盡是與自己的對話。這期間青少年因自身身體的成熟與心靈成長兩種速度不一前進下,許多擾人的情緒紛至沓來,擾了自己,沈悶又善...
▲2009.05.20的路邊歌仔戲 高二女兒告訴我,國文課要課堂演戲,內容是課本中的其中一課,國文老師要大家操台語演出,可說是困難度十足。zozo十分緊張,因為她要負責演主要角色,台語是一大挑戰,她不想敷衍了事。 我問起。「是哪一篇文章呢?」原來是洪醒夫的〈散戲〉一文(約收錄後半段三分之一),真巧!家中恰好有一本洪醒夫的《黑面慶仔》,我訝異著國文課本收錄洪醒夫文章,yoyo回應:「現在重視鄉土文學...
猶記得,第一次見到牠,就被牠一身時尚華服所吸引,二〇一三年,和女兒執行「散步水圳邊」計畫,我們在嘉南大圳的善化支線首次看見這藍色的鳥兒,身形迷你的牠飛功一流,抓魚神技簡直是日本忍者級,閃速的讓人無法輕易觀察,更別遑論用一般相機拍下牠,一身藍色羽毛的牠像是琉璃裹身的鳥,在河水上來回穿梭,點綴水上風光。
這是紀錄今年(2020)春天到秋天,家門屋簷的泥巴巢,前後兩組住戶——赤腰燕與麻雀入住的情形。
半年前,冰箱裡的那顆高麗菜,結球底部長出根芽,我把菜葉撥了、煮了,切下根芽底部,心想,丟棄不如把它種下土,因為老早就受繪本《我種了高麗菜》影響,一直想種看看高麗菜,非幻想豐收願望,而是很想看到高麗菜開黃花,結豆莢的樣子。
收集了一些詩,是關於自然景觀,包含山、海、河、樹、石等,這些文字將作為我一堂課的素材,讀者亦可點選讀讀。
總是有一種回憶在腦海裡轉著,小學放學後,蹲在騎樓下啃著甘蔗,盡興的吸食著蔗汁,甜汁一滴一滴落,我呀,大方施予給腳下的黑蟻群。咬著吃著,遇到節處就換邊,一下子又碰到節,吃甘蔗是很遊戲性的,永遠都和甘蔗在對話,「嘿!你這節好硬啊!」;「喂,你怎麼這麼多節啦。」
▲龍舌蘭開花,2020.03.07 三月初至高雄橋頭參加「南方Hue」活動,在園區看見一株特別的植物,我原以為它是蘆薈這樣的多肉植物,沒想到誤解了。它最特別的是,直直的往上開花,比我都還要高呢!索性拍下照片,回來後經臉書朋友分享,才知道這叫「龍舌蘭」。
家鄉夷為平地已經過了十多年,這些年回去看過面目全非的它,也看過重新整形拉平的它,更看過它建立新的建體,變成完全不同的模樣。我總是靠著四根大煙囪來推測我家的位置;靠著南星計畫入口前,那三個「紅毛港」綠底白字知道母校鳳林國中的舊址,以及靠著埔頭仔台電出水口知道小時候騎腳踏車時,在哪個小坡道摔倒了。這些都是移不走,已內建在回憶資料庫,不受環境改變而影響的片段回憶。
冬,十一月,於台南官田。 中秋過後一兩個月,台南官田的菱角已慢慢採收,可看到農民穿著青蛙裝在菱角田裡忙碌著,有時也會看著他們滑著小船,全神貫注的採收,毫不浪費每一分、每一秒。
在這樣的日子裡,請他拍一張我; 在這樣的日子裡,我說,我得看看自己; 在這樣的日子裡,雖然忙著各種行程, 仍沒忘了,和自己多相處,即便只是一分鐘也很重要。
每年六月,社區外兩旁種滿光蠟樹的大馬路總會有固定的新鮮事,那就像是一年一度的慶典一樣,樹上總是熱鬧不已,招來許多昆蟲,而這也是左右家固定會參與的年度大事——觀察獨角仙。
女兒zozo七歲時曾經告訴我,家裡就像是一座鳥園,可以看到許多鳥在樹枝上。 我明白,你引來的鳥禽非常多,即便僅是那城市三鳥,白頭翁、綠繡眼、吱吱喳喳的麻雀。若細想,還有朱頸斑鳩是常客,翠翼鳩漫步在樹下,五色鳥站立在枝葉下乘涼,紅嘴黑鵯雙雙對對,有時成群赤腰燕環繞飛過,或是小白鷺望著你發呆,今年更有過冬的黃尾鴝與你作伴,我知道,只要有你在,鳥兒就會來。
▲右側為一排小葉欖仁樹,2013.01.05,此時zoyo小學三年級, 8.5ys。 對大樹頗有感情的我,總是想到小時候在黃槿樹下玩花玩葉,有時摸摸大樹,仰頭看一看它,這些回憶是養分,使得我曾把這些童年往事寫在自己《不趕路的親子休日》書中。今天想來説說的是小葉欖仁樹,長相如雨傘的小葉欖仁樹,原產於非洲馬達加斯加,1966年引進台灣,現在是常見的行道樹。
一生中有許多的組裝機會,初始經驗是透過長輩與前人牽引,促成新奇的接觸;接著需要他人提攜,保握機會;有時還得嘗試閱讀使用說明書,或是壯大自我,優先別人做看看;慢慢的,熟稔了,可以獨當一面,然後硬著頭皮說:「我可以試看看!」嘗試的過程中也許組裝失誤,也許規則搞錯,然後誤了事,重要時刻時竟也出了差錯。這下要考驗的是,你有沒有勇氣再來一次?躊躇不前?深呼吸還是踱步?哎呀!該如何是好? 失誤也是進步,組裝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