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裡的那面牆,換了顏色已過了多日,每走在它面前,就像個被使者抓來成為影像的焦點,我在牆面前做著各式的動作,梳著頭、抹著乳液,擦上護髮油,有時呆望著僅有五尺距離的牆,整頓剛剛經歷的內心思路。若有個隱形的攝影師,這面牆已讓我這主人留下感性的一面。
每年到了三月,橘紅色的木棉便像炸彈似的,一朵一朵輪番盛開,整棵樹都成了橘紅色花朵的展示櫃,豔麗的掛在枝頭上,也許是開得太火紅,霸氣凌人,樹幹英挺,被稱為「英雄樹」,和十一月開粉紅色花的美人樹,成了春秋相隔的英雄與美人。原產於印度的木棉,每到春夏兩季可忙碌,三月開花,四月結果,五月碩果迸裂,白色棉絮四處飄散,成了五月雪,而這也是過敏族的惡夢開始。
年前的嘉義達邦行,刺激身心,累積許多特別的經驗,特別安插一篇文章,放置漏網照片,多年後,必能在此重複溫習山中的影像,不管多近多遠,都能像底片一樣,留在此,等著我來沖洗畫面。
▲有蛹、蛹殼、剛羽化的紋白蝶。 左右女孩三歲時,曾自創怪異的毛毛蟲,zozo發現一種叫「急急蟲」,她說急急蟲總是很急很急,而yoyo發明一種叫「吃吃蟲」,因為吃吃蟲很愛吃東西。童年時期,她們可沒有真正養過毛毛蟲,細部觀察過蟲兒的一舉一動,直至高中自己種菜,發現小白菜上的小菜蟲後,才興起養菜蟲的念頭,這一養,竟從卵、菜蟲、蛹到羽化,整個長成過程都仔細觀察了。
左右家小小的陽台,靠著幾盆花器,實驗種了不少植物呢! 想起上半年才剛把高麗菜種死,心裡鬱卒的很,下定決心一定要再來種點別的植物才行!高中二年級的zozo,班上同學近來熱中種植,在教室外闢了小花圃種起了菜,還擔心老鼠來偷吃。我笑年輕人怎突然懷念起幼稚園、國小時期的種菜活動(幼稚園時期,還真的有種番茄)!這些高中生還種了橘子,也想種了小白菜,幻想收成後,中午若吃泡麵可加菜。我興起了和zozo兩地種菜的...
已是多年愛遊的鄉村之旅,我總是在同一時間,仔細看著田裡井然有序的畫面。每到秋冬,那一束束的芝麻被連根拔起,然後交叉綁綑在一起,像是衛兵一樣緊密定位站好,這「芝麻站衛兵」的景象是秋冬台南善化、安定、西港一帶常見的農作事,這區域可是台灣胡麻的主要產地。而我在多年前第一次看到時,是以疑惑的雙眼遠觀,想著:「那一排一排的是什麼農作物啊?好特別。」
▲yoyo繪圖。(16.3ys) 在小事報「小事一樁」NO.003(2020.11月)投了稿,寫了一篇:〈鷹〉,還請了yoyo幫我畫插畫,把這些鳥看到的猛禽用短短的字句表達。 「小事一樁」是由曾經參與「小事報——安業刊」、「小事報——曾文刊」共同的夥伴持續創作的介面,讓我們的小小報持續發刊。
十二月七日,是我的生日。 這些年,老早就訓練好自己提出生日的請求,不用不好意思,直接說,也是一種體貼家人的舉動。我可有許多請求,在心裡潛伏許久,常態的生活步調得暫緩擱置才行,因為對自己好一點的念頭,在歲月數字愈來愈多時,愈是加深內化。 ▲2020.12.07這天的雲好特別。 生日是個什麼日子呢? 就是個面對自己的日子啊! 細數一下,自己到底是多少歲數?(我很清楚,數字愈來愈不可愛) 細數一下,還有...
▲zozo高二爬山時所攝影,2020.11.07,16.3ys。 對於成年禮,我有許多的想像,當孩童成為大人前,在尚未成熟與成熟之間,存在著一段相當模糊的階段,這階段懵懵懂懂,矛盾又充斥的緩慢前進,姑且就稱為大家所知的:「青春期」。回想我個人在這段期間,常有許多疑惑困著自己,日記裡盡是與自己的對話。這期間青少年因自身身體的成熟與心靈成長兩種速度不一前進下,許多擾人的情緒紛至沓來,擾了自己,沈悶又善...
▲2009.05.20的路邊歌仔戲 高二女兒告訴我,國文課要課堂演戲,內容是課本中的其中一課,國文老師要大家操台語演出,可說是困難度十足。zozo十分緊張,因為她要負責演主要角色,台語是一大挑戰,她不想敷衍了事。 我問起。「是哪一篇文章呢?」原來是洪醒夫的〈散戲〉一文(約收錄後半段三分之一),真巧!家中恰好有一本洪醒夫的《黑面慶仔》,我訝異著國文課本收錄洪醒夫文章,yoyo回應:「現在重視鄉土文學...
猶記得,第一次見到牠,就被牠一身時尚華服所吸引,二〇一三年,和女兒執行「散步水圳邊」計畫,我們在嘉南大圳的善化支線首次看見這藍色的鳥兒,身形迷你的牠飛功一流,抓魚神技簡直是日本忍者級,閃速的讓人無法輕易觀察,更別遑論用一般相機拍下牠,一身藍色羽毛的牠像是琉璃裹身的鳥,在河水上來回穿梭,點綴水上風光。
這是紀錄今年(2020)春天到秋天,家門屋簷的泥巴巢,前後兩組住戶——赤腰燕與麻雀入住的情形。
半年前,冰箱裡的那顆高麗菜,結球底部長出根芽,我把菜葉撥了、煮了,切下根芽底部,心想,丟棄不如把它種下土,因為老早就受繪本《我種了高麗菜》影響,一直想種看看高麗菜,非幻想豐收願望,而是很想看到高麗菜開黃花,結豆莢的樣子。
收集了一些詩,是關於自然景觀,包含山、海、河、樹、石等,這些文字將作為我一堂課的素材,讀者亦可點選讀讀。
總是有一種回憶在腦海裡轉著,小學放學後,蹲在騎樓下啃著甘蔗,盡興的吸食著蔗汁,甜汁一滴一滴落,我呀,大方施予給腳下的黑蟻群。咬著吃著,遇到節處就換邊,一下子又碰到節,吃甘蔗是很遊戲性的,永遠都和甘蔗在對話,「嘿!你這節好硬啊!」;「喂,你怎麼這麼多節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