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小時候的社會環境,對動物朋友並沒有給予十足的尊重與珍惜,遺棄是常有的事,我的父親曾經試圖遺棄一隻母犬,他非常有計畫性的騎著摩托車,將狗兒載到離家車程約20分鐘的遠處,然後就這樣將牠放下車,自己騎著摩托車回家。狗狗多年來一直在父親的養殖場當個稱職的看門狗,我不知爸爸當時為了什麼理由想丟掉這隻母犬?原以為這如此遠的距離,狗兒會就此離開,沒想到幾天後,牠竟然靠自己辨識的方法回到家裡,在我們驚呼狗的敏...
暑假期間,集中與zoyo共讀《聶魯達的信差》一書(也是我以前讀的書),這本書的主角是智利詩人聶魯達,他在1971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,1973年死於白血症。書中的年代約1970年代,正是智利社會黨贏得政權時期,此時,智利左派右翼一片混亂。若對應於台灣此時期,台灣正開始著手十大建設,1979年發生的美麗島事件。
翻開繪本《貝拉的生氣天》的第一頁,穿著紅色衣服的貝拉躺在地上,雙手交叉在胸前,一副生氣極了的模樣,她的媽媽表情無奈,不知如何是好。我們對著這畫面笑笑著,因為我和孩子都知道,在她們兩歲時,yoyo也曾經這樣,為了想坐投幣式電動車,竟躺在百貨公司的地上打滾賴皮,那時,我們可一點都沒有妥協,從此在地上打滾這件事成了絕響,也成了日後我們拿來說往事回憶的題材之一。
左右姊妹的爺爺今年七十五,日治時期末期出生。和爺爺在一起時,我們可以聆聽到許多他兒時發生的故事,尤其是二戰後美軍駐台時期,常常有一些驚奇有趣的故事。喜愛歷史的我,只要一聽到公公要說童年往事時,都有一種要搬凳子、聽故事的濃厚興致散發著。
▲這書的封面有兩張zozo的畫,一張是4.4歲畫的機器人,另一是9.8歲時畫的大樓,這大樓還收錄在我《不趕路的親子休日》一書中。 我的女兒今年升上國中,是一個購票需要買全票的「偽大人」,任何一個單位都把大於十二歲的人稱為大人,好像小學一畢業,沒有多久的適應期,這些曾經是小朋友的孩子們瞬間成了社會中被制訂的小大人。這群十幾歲中學生的大孩子們,身體的成長或許慢慢趨近成人體態,但他們的心理狀態勢必還未跟...
和孩子共讀《朋友》這本書前,我浪漫的醞釀一種友情至上的氣氛。拿起一本日本心理學家河合隼雄晚年的遺作—《愛哭鬼小隼》,這是一本自傳式的童年散文故事。書裡最後收錄了一首谷川俊太郎在河合隼雄離世後寫的詩:「來⋯⋯致河合隼雄先生」。我告訴讀過這本書的女兒,谷川俊太郎和小隼是好朋友,很要好的朋友。當我唸完這首詩後,心裡酸酸苦苦的,難過的心情蕩漾著,尤其那一段: 不知不覺 我開始自問自答 在你新的故事裡 我要...
還記得去年正在如火如荼進行南科計畫時,手邊正有Kim交付的歌詞與故事劇創作工作,我一邊身體勞動,一邊大腦也跟著運作,偶而會搬著小學桌椅,在校園內角落就寫起故事劇,身旁熱鬧的校園環境,不影響我進入左右姊妹幼兒園時期產生分離焦慮的傷心情境。我得溫習這情境,才能寫下最真實貼切的心情。
這是一張多麼正向、勵志的音樂作品啊!孩子面對困難、迎向挑戰時,原來也可以透過歌曲,感受內心自我的需求,進而無畏無懼。這是幸福團隊2016年的新作品,身為其中一員的我也很努力去感覺這張新專輯。不同以往,《最棒的就是你》有許多創新,例如第一次加入英文歌曲,有些歌曲具有舞台劇場的氣氛,另外,因為主題為「夢想」、「勇氣」、「自信」,聽眾群的年齡層跨越到中學生,曲風也非常適合大孩子歌唱。
開學了,許多幼稚園畢業的小朋友正式進入小學階段,從前和爸爸媽媽及老師共讀的繪本已經累積許多,如今要開始識字,認識ㄅㄆㄇ,書裡的文字變得愈來愈有吸引力,此時「橋樑書」開始走進舞台,成為最閃耀的主角。
那天去將軍區圖書館說故事時,遇到一個讀者問我,是否特別喜歡閣林出版的書,因為她買的套書裡,有好幾本我推薦的書。這才讓我想起2013年為閣林一連寫了八本繪本的推薦文中,還漏了一本未分享在部落格,在此,與大家推薦這本《大,大,大章魚》。
那天,左右姐妹兩人在吵架,zozo說yoyo用力潑她水,yoyo卻說zozo先潑的,zozo喊冤著說:「我沒有!我真的沒有。」yoyo生氣的說:「妳說謊,是妳先潑的。」我反問她:「因為她潑妳,所以妳一定要回潑回去,是這樣嗎?」她憤怒不饒人的樣子,讓我腦海裡不由的出現了「報復」兩字,這兩個字是充滿著「惡」息的。
左右姐妹很喜歡看偵探系列叢書,小學期間讀過「大偵探奈特」、「雷思瑪雅少年偵探社」、「名偵探系列」(已絕版,要到圖書館去借了),這幾套書幾乎都是以閱讀五次以上為起跳,她們會不斷的重新翻閱這些書、重新再辦案一次。這一次,要來介紹「大偵探奈特系列」這套書可說是偵探辦案的初級版,適合小學低年級的小朋友閱讀。
假期早餐過後,和從前一樣,準備與女兒來一段共讀時光。我從書架上取下《若伯特的孩子》,我們還未一起讀過這本書,沒想到一讀便投入故事當中,這六十頁的短篇小說,讓女兒急著要我唸完它,希望我不要中斷。 這是一則關於動物之間的親情故事。故事一開頭便感覺到主角對媽媽藐視的態度,那幾乎不屑、瞧不起的樣子,讓對「孝敬父母」觀念已根深蒂固的我們讀來有些衝擊,似乎得特別用力去接受這個挑釁的關係。
小的時候,我是一個非常愛哭的孩子,鄰居的阿伯總是消遣我,一大早就可以聽到我嚎啕大哭,像個吹笛的小孩用笛聲劃開破曉時刻。長大後,我明白那是內心不安全感所釀成的恐慌,吹笛小孩僅是用哭泣尋求協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