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略寒,帶著兩個女兒獨自旅行,雖已過了三個月,仍想把這一次五日台北行記錄下來,我們搭乘台鐵列車到台北,目的是她們參加北藝大兩個學系(戲劇學系+電影學系)的獨招考試,這是睽別已久的母女三人行,是我與女兒共同的回憶。
寒假旅行第三天,已從濱海路線轉入縱谷路線,「隨黑潮行」暫行,到花蓮市區走走吧!這天把自己成人口味的行程擱下,安排一趟專屬女孩的行程,我們去了《茶金》展覽,買了少女風的果凍,另外,還去了有柴犬顧攤的「咖逼小賣所」咖啡館,原是日治時期檢察長宿舍的它是花蓮縣定古蹟,興建於1936年,除了日式老宅既有的和風氣氛外,兩隻像是固定時間上班的柴犬,定點式、定時式、定格式的躺臥在榻榻米上,讓喜愛動物的左右姐妹失心...
旅行中,若沒有個安靜的地方稍作停歇,我不知道該如何沉澱白日過多的刺激,更不知如何轉化歸入內心的抽屜。
今天是週末,昨天早就說,今晚要來實現zozo的願望。
寒假到北部旅行,在「臺灣新文化運動紀念館」逗留幾小時,看展總是十分投入的Doch,一直卡在展覽的最前頭,像個被釘住的釘子,完全無法移動的盯著資料看,我們母女三人卻已經大致參觀完展區,到底是我們太走馬看花?還是他太投入?!
從沒想過,定位為大啖海鮮、搭輪渡、玩沙攤、放風箏、騎腳踏車等休閒形態的旗津,有一天,它突然出現了一間獨立書店。我還記得,那是去年九月為了一場大林蒲的展覽而跑了幾家咖啡館及藝文空間,其中包含「旗津tha̍k冊」。我懷疑著,旗津有書店嗎?疑惑驅使著我數次前往探索,這與家鄉紅毛港類似格局的老房,很快的成了我時常走訪的書店之一,因為每靠近它,就覺得走回家鄉的狹窄小巷裡,巷子最底的那間就是我的家。
幾天前,氣象強烈報導,入冬以來,霸王級的寒流即將來到,怕冷的我,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頂著8度C的低溫去爬山,我問zozo:「8度耶,要元旦去嗎?」她回答我:「這樣不是很特別嗎?」我問Doch:「8度耶,要元旦去嗎?」他也說:「還好吧?!」疏不知怕冷的人,一聽到十度以下就發抖。既然家有兩票都說無妨,那就體驗一下低溫下爬山的經驗,繼續執行左右家元旦爬山的傳統慣例。
去台南「透南風」咖啡館三、四回了,不知為何,每次進城就想去坐一下,也許是那兒的氣氛使然;也許是它有實力,讓想靜下來閱讀或工作的人,有個安身之處;也或許透南風的朋友,就如早就認識的朋友;還有,下午三點出爐的麵包相當吸引人,常常可以讓我們在隔一天早晨,有個美味愉快的早餐。種種原因,讓我們在非假日時,走到市中心,總是不由得迎面感受「透南風」。
▲「Error 22鼴鼠」入口 十一月二十日,二〇二〇 週五,慣有的進城日。前一日,才想著該走府城哪一巷弄,決定去吃林鴻文老師題字的「山記魚仔店」,幸運的,在開山路找到停車位。 「山記魚仔店」是一家平價卻有精緻感的店,點了鮭魚飯、滷豆腐(好嫩的豆腐)、手捲及味增烤魚,兩人用一百多元吃了簡單又滿足的一餐,這家店從早上六點開到下午兩點,要吃,得有緣分啊!下回,要來吃魚料理,那才是他們的招牌。
這個暑假,左右女孩有個特別的經驗,兩人在不同日期拜訪台中,zozo與好姐妹兩人閨蜜小旅行,yoyo參加臺灣青年民主協會活動。她們在一週內,分別獨自離家,也獨自與爸媽在一起。我們突然嘗試到僅生一個孩子的生活,女孩更是體驗到獨生女的滋味。
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已進行到後半段,繼續記錄著今年盛夏的這段旅行。 佐藤春夫來到台灣的一百天,在最後一個月的九月二十九日,來到了豐原。豐原舊名為「葫蘆墩」,光想像就會將其地形如葫蘆所連結,甚至在老地圖都可以看到以「葫蘆」來標示葫蘆墩。
旅行的第二天,多了一些公事,這趟旅行全因為得來台北開會,所以順著一起走。一早,我到文化部開會,一群老師們為「第42次中小學讀物選介」做最後決選會議(這些好書已經公佈,可點選連結)。先生與女兒該去哪兒呢?他們得等我三小時呢!
這是一間太有意思的咖啡館了,就在大廟附近,遠遠看,一點都不像咖啡館。走近看,一樓是佈置有秩序、有美感的柑仔店,疑惑五秒鐘後,老闆娘說:「你們要去咖啡館齁?往裡面走上樓。」我急著問:「老闆娘,那咖啡館是⋯⋯」,老闆娘馬上接話:「我女兒的店。」
喜歡這樣的下午,徐徐的風吹來, 久違的三人行,有頻率的寫生紀。
和檳城好友pie說,我想上去升旗山的「豬籠草公園」,因為四年前來時,發現這公園的廣告,那時zoyo還在豬籠草立體裝置品裡拍了張照。pie說:「我正想帶你們上山去喝咖啡。」沒想到,我要去的Monkey cup,恰好是pie要帶我們去的Kopi Hutan,是同一個地方,同一個老闆經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