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總是對著她們說,小時候yoyo差點從集集火車站前的火車意象基座上摔下來,當時爺爺嚇壞了,媽媽一健步往前,抱住了yoyo,也攔住了悲劇的發生。好多年沒去,孩子都忘了,總是想著那裡到底是哪裡?長得什麼樣子?當我們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來到集集車站時,我們沒急著關上車站建體,而是望著廣場上的火車雕像,這基座已被圍起來,貼著「禁止攀爬」的護貝紙張,是不是也太多人差點從這裡掉下來?
二月寒假末,為了「福爾摩生寫生計畫」到嘉義一趟,這天特別想走不一樣的路線,不走高速公路抵達目標,而是走一號省道北上到嘉義,從來沒有特地走新營往嘉義的這段省道,一路上的風光因陌生而感到新奇。
一月十九日,二〇二〇,Day 3 昨前兩天皆落雨,水氣與濕氣籠罩著東部,今天終於放晴了,可以遠望縱谷的山,好開心。今日行程是要到山裡去,找一個低調的車站,那是位於台東卑南鄉的山里車站(還真的是山「里」)。
寒假旅行第二天,仍下著雨,昨日在光復糖廠睡了放鬆舒服的一覺,全家窩睡在榻榻米上,關上障子門,熱度一直保持著,把日式宿舍的玻璃窗點鋪上一層薄薄霧幕。
▲徐逸鴻老師所繪臺北城地圖 對台北不熟的我,透過每一次與孩子的寫生活動,一小點一小點的踏查,先前走了幾回大稻埕,稍微有點皮毛認識,這次認識臺北城,下一次應該就可以把艋舺走讀一回。這一篇,把北門附近的古蹟稍加紀錄,大都是日治時期的建築。 ▲徐逸鴻老師所繪臺北城地圖局部,我近拍北門周邊。 ▲《一個木匠和他的台湾博覽會》一書所附的1935年台北市街圖。 一月三十日,二〇一九,Day 4 台灣總督府鐵道部...
美玉姊的孫子們,個個都長高,一號孫已大學,二號孫已高中,三、四號孫今年也要上高中,這些大孩子們從小時候玩到大,還是幼稚的很可愛又欠扁。暑假哥哥從中壢回到高雄,我刻意安排一場到屏東的家族旅行,我心裡企劃,目的是要把美玉姐拉出去,然後與兒孫多拍一些照片,老媽疑惑的問:「屏東有什麼好玩的?去屏東是要赴吃的,是嗎?」我回答:「是喔!一路吃到底。」在我們家,美食之旅模式絕對是比較安全的方式。
幾年前去的屏東竹田車站,是個寧靜的小鎮車站,安靜的他像是歷經人生百態的老長輩,酸酸苦苦的,格外讓人憐惜,忍不住想多親近他。幾年後再次來到這兒,短短幾年竟也有了「熱鬧」的糖霜裹上身,許多遊客搭乘著區間車來到竹田車站散步,一團又一團的跟進,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,但相信在地人會很高興這裡開始有外地人願意進來。
去年十一月,為了書寫「藝術事件簿」專欄,到台南土溝村一趟,我們刻意經過「林鳳營車站」,因為三年多前,曾到隔壁區的「後壁車站」寫生,這兩個車站長得像,號稱是「雙胞胎車站」,帶著雙胞胎女兒來走走也挺有意思的!而且我們到訪的時間也剛過11月11日的雙胞胎節呢!
▲zozo初認識京都車站,2017.07.24,Day 1 一個城市的出入口莫過於它的交通總匯集,這裡來來往往,人進人出,第一印象也從此處而萌生,由此深入內心。七月底的京都行,七日約有五日我們得往車站去,從第一天抵達帶有模糊的回憶摸索外(女兒可是從頭開始認識這裡),每過一天就覺得自己愈接近「老馬」,愈可以套用「老馬識途」這個成語。我知道哪兒有御手洗,哪兒有得逛街,哪兒走到郵局比較近,甚至到最後幾天...
每隔兩週帶西川爺爺去小旅行,總是讓我又更深度認識高雄,不僅自己得先試走一回(雖然已經如此認識高雄這些景點),再帶公公前往時又走一次,這樣在不同伴遊之下,用不同的角度觀看高雄,家人相聚與認識家鄉土地同時兼得。
第一天傍晚,從阿里山下山到奮起湖,雖然才接近晚間,山上的天色卻已經提前跨入黑暗之中,我們走到老街裡,準備入住前幾晚臨時下訂的旅館。
我還記得那個在旗山的午后,雖是盛夏的七月,榕樹下的我們卻因為大樹的遮蔭,感受到陣陣的涼風。身旁的他心有所感的說,「今天有吹到小時候的風。」 你小時候的風,是怎樣的風? 他說是午後睡午覺的風, 我卻是帶有海味黏黏的風。
學生時代,到高雄火車站搭公車回家是一種混合著盛夏溽熱、交通吵雜聲音、汽車排氣、乘客與商家融合的複雜氣味的回憶,那裡擁塞著來來去去的旅人以及已知目的地的車子,你永遠無法在此處平靜,因為強烈的速度感總是提醒著人們,這裡只是個「過渡」,不能暫停,不能停留。
逛完史前館館內展覽後,別以為就只是這樣喔!十多年前,我來到史前館時,吸引我的其實還有館外周邊的環境,這樣腹地廣闊、讓人心情開闊,在台東好像隨意一瞥,都是好風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