悶壞的長假,注入一股清流,這是期待已久的小事報場勘行,是暑假唯一一次玩水,也是暑假最後一次小旅行,要往哪兒去呢?目的地是嘉義茶山部落珈雅瑪瀑布,也是獵人藝術家巴蘇雅部落所在,上一回來茶山採集又隔了四個月。
「小事報」營隊邁入第三年,這一年太特別了,迎面而來的挑戰一波三折,這讓我們的企劃編輯心臟噗通噗通大跳,因為新冠疫情導致課程總是起伏不定,甚至在開營前一天,還急速轉彎,但這些都可以一一迎刃而解的。 這次營隊和過去兩年有何不同? 從暑假延期到秋天舉辦,每週三下午集合,小事報編輯老師到參與的六校,各自就定位,直至十月中活動結束。因為我和Doch負責台南安南區土城國小,所以我們會和學校帶隊的浴巾老師及三位...
還記得場勘探路的那一天,下了一整天的雨,像是颱風過境似的,風大雨落,連傘都奔向自由而飄走,也因此淋了雨,口罩都濕了,好久沒這樣浪漫了。
作家吳晟在其早期作品《店仔頭》中的〈挑秧苗〉一文中寫著: 每年盛夏期間,正是吾鄉最緊迫的農忙期,猛烈的陽光下,大家忙著趕緊收割、曬穀、收稻草;緊接著又要準備下一期的耕作,培育秧苗、犁田、整地、除草,趕時趕陣,一天也不得拖延,唯恐誤了插秧期。 母親常說:這一段期間,作物長得緊張,人也要跟著緊張。 這天參觀育苗場的育苗過程,在場的工作者皆透露出一種吳晟筆下的緊張感。
終於走進嘉義美術館,這棟在今年討論度很高的古蹟美術館,一直以古蹟之美招喚著我前去參觀,偏逢疫情嚴峻遲遲無法前往,終在暑假末預約進場,尤其再不參觀「捕風景的人 方慶綿的影像與復返」展覽,就會錯過展期。
若問台灣最美公路,除了東部193縣道外,這些日子感受最深刻的,就是西濱公路「台61線」黃昏的風景。先前防疫期間,曾兩回開車遊「台61線」,一次從台南北門端,往北至嘉義布袋、東石,再往東至朴子南下回程,那一回在「布袋濕地生態園區」看見漂浮的鳥蛋,至今仍覺得是個弔詭的現象。第二回即是此次紀錄,我們再往北行,路線是先走國道1號往雲林土庫、崙背,再到西邊的麥寮,這些鄉鎮都在濁水溪南岸,原以為可以近距離看見...
防疫守候在家的日子,身體關久了想散心,唯一切換的模式就是開著車,沿途賞景,有些時候會愈開愈遠,到偏僻鄉村及海邊,四下無人時,才感覺到一點自由的氣息。
這學期最後一天,今日沒有課程,只有班會時間及休業式。女兒說:「這是最沒有感覺的休業式。」以前結束後,還可以約同學中午出去吃飯,我笑說:「你們也可以中午和同學約好,開鏡頭一起視訊吃飯啊!」一說完,突然靈機一動,「對耶,我們怎不來約『左右三明治』?」於是,zozo立即聯絡好閨蜜,可惜閨蜜珊還要上課,涵沒有看訊息啊~
去年2020年恰是百年前,日本文人《佐藤春夫》來台百年紀念,1920年因感情問題,佐藤春夫來到殖民國臺灣散散心,而後書寫出多篇旅遊文章。百年後的我也循著他的腳步,踏逐他曾走過的地方。這年來,除了閱讀多本相關書籍外,意外的也會在其他文學作品看見「佐藤春夫」四個字,例如在妹尾河童《少年H》中提到,他向同學借了芥川龍之介〈三件寶貝〉閱讀,發現是佐藤春夫寫的代序,還說要好好讀一下他的文章。另外,手邊正在閱...
這是一個充滿電鋸聲、貨車行駛動感頻率、葛藤泰山秀、越野車、獵寮實作、山棕葉穿過衣服好刺的一天。 為了五月一場「獵人帶路之松鼠的尾巴」展覽,今日麻豆大地藝術季/小事報成員來到嘉義茶山部落,與獵人老師巴蘇雅行動學習,一日採集,試做燻肉架、獵寮、狩獵掩體,我們邊做邊想、自然素材盡在眼前。
年前的嘉義達邦行,刺激身心,累積許多特別的經驗,特別安插一篇文章,放置漏網照片,多年後,必能在此重複溫習山中的影像,不管多近多遠,都能像底片一樣,留在此,等著我來沖洗畫面。
總是在老街商圈或是觀光園區,看過捏麵人、煮椪糖、狀元糕、糖蔥、畫糖、棉花糖⋯⋯等傳統技藝製作,卻從未看過吹糖人,這次牛年初三家人到台南總爺藝文中心走春,看見吹糖體驗的攤位,決定來體驗一下。
第一次認識黃藤是在藝術家王文志紀錄片《山靈》中,看見他奮力取藤,編織大型作品,而親眼看見黃藤,是在台南的竹仔尖山,看著它滿身是刺,好嚇人。那時只知道它帶刺,不知它其實是頗刁鑽的,攀爬上其他植物,往上生長可達一、兩百尺,不僅莖帶刺、葉帶刺,連葉軸末端也有鉤刺,要扯下它勢必有所挑戰。但再仔細想想,黃藤爬上朋友樹,像是穿針引線一樣,把樹與樹之間縫緊繞穩,就如這次我在竹林仰望一看,竹與竹之間佈滿黃藤,如果...
今早讀著《ACT》(NO.84),一邊讀一邊和孩子分享我們幾日前去過的地方是哪兒,我們用Google map看看走過的足跡,終明白那兩日坐在貨車上,崎嶇顛簸的路是通往何處,原來是曾文溪上游,叫做「伊斯基安娜」(iskiana)溪谷。
總是在臉書上看見龔卓軍老師與團隊成員深入部落,一回又一回,愈走愈深入,這次終於跟上行程,在嘉義達邦部落三天。回到家後,才深深感受到,為何上山會著迷?也才稍稍感受到《獵人帶路》中,那些高畫質攝影下的山林,為何使嗅覺產生不同反應,視覺功能迷幻將畫面暫停,我的腦內肯定過了篩,自動清除垃圾,把美好的都搶先保留。回想那些深深呼吸、遠目靜觀的三日生活,手竟想不出任何一個字,是腦子還賴在山中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