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趟旅行中,我在巴黎受了風寒,稍加恢復又因為移動到溫度驟降的海德堡(Heidelberg),症狀又復發,只好犧牲了在海德堡深度旅行的機會,盡量在民宿休息,我連一開始預定要去搭纜車的行程都捨去了,心裡僅擔心著會不會傳染給先生與女兒,幸好整趟旅行下來,他們安然無事。
安排德國幾個城市連接旅行,我們以汽車作為移動工具,因此在科隆時,刻意將民宿訂在房價較便宜的近郊勒沃庫森(Leverkusen),它同樣在萊茵河畔邊,位處科隆東北邊,是較小的城市,不過它可是一個很神秘的重要城市。
科隆(Köln),古龍水的發源地。我們進入了這個瘋狂城市。 比利時人預告我們會在科隆看到瘋狂足球迷,心想著歐洲瘋足球,那麼台灣現在瘋什麼?或許就是羽球吧?!來科隆兩整天,進進出出科隆車站、科隆大教堂三回,真的都看到廣場前,有許多瘋狂足球迷,有時行徑太激烈,還會引來德國警察的關注,暑假遇上的歐洲盃足球賽,讓我們的旅程多添了瘋狂的狂歡聲。
進入比利時時,一直努力想著,到底要透過什麼瞭解比利時?猶記得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從德國高速公路接往比利時時,兩國的環境差異明顯地呈現。即便已經去了一次比利時,為何我對比利時為何如此不了解,只知道1920年創作的《丁丁歷險記》的作者:艾爾吉漫畫家來自此國。另外,對比利時的第一直覺印象就是首都:布魯塞爾的大廣場。回國後找尋資料當中,我得到了另一個對比利時的印象,那就是馬克思與恩格斯曾經居住在布魯塞爾三年時...
今年四月自己安排了一段「西瓜逆流行:曾文溪紅西瓜送到上游去」的小旅行,我把西瓜送上去給達邦的獵人老師,獵人老師也歡喜地與我交換物產,包括安大哥給我咕咕雞下的有機蛋,方仁義獵人姐夫也給我一大袋愛玉籽,那時我就幻想著要和愛吃愛玉的女兒一起搓愛玉。這期間,我自己也洗愛玉請朋友吃,有一回也在版畫工作坊中,請印尼Taring Padi團隊成員Ucup及 Fitri 吃。
來這裡,當然也是讓學劇場表演的女兒,近一點看見雨果。
住在巴黎民宿的機會並不多,二十多年前住的那一間也模模糊糊的,只知道和今年住的民宿一樣,有個螺旋梯引我們上樓。我的介紹可能不客觀,但住這麼多家歐洲民宿,巴黎民宿氣氛滿好的,天色更是美的,晚間九點仍有柔和的自然光線,才能在拍食物照時,如此自然!
在巴黎第一個停下來放空的地方,是鄰新橋的塞納河邊,坐在河邊,吃著KEBAB,偶而烏鴉叫了幾聲。這裡的烏鴉叫聲和想像中狂傲的叫聲不一樣,法蘭西烏鴉有著淒涼的聲韻,真特別。坐著發呆時,會不停聽到警車警示鳴叫,初聽不覺得訝異,多日後才感受到巴黎警車鳴笛頻率實在有點過高。
也許是因為買便宜機票,我們在抵達歐洲的時間落在晚間十一點,也就是我們註定要在機場睡一個晚上,而這也是我們「克難旅行」的開始。
這個暑假一放假,我們便與大二剛結束的女兒有個歐洲旅行計畫。六月二十四日出發,七月十八日返國,扣掉交通時間,左右家重裝背包客歐洲行長達22天,這是我們一家人最長一次旅行,考驗著彼此是優良夥伴?還是豬隊友?幸好,左右女孩是非常好的合作隊友,zozo力氣大又有廚藝,可以協助搬運及料理早晚餐;yoyo善於網路連結,與Doch為交通組,協助地鐵、巴士、機票搭乘資訊,我們一家人共同完成這趟壯遊,也一起參與了我...
為了等待他的出差工作,我一連兩天窩在自己最喜歡的兩家台東咖啡館,一家為「墾墨咖啡」,另一是「Coffeeloft-咖啡工寓」,也就是說,我們又從花蓮南下到台東了。我的【忽然小旅行】前進速度快,但一個人停留的感覺是緩慢無比的。
兩星期前,安排了一場「西瓜逆流行」,把曾文溪河床邊的紅西瓜送到上游去,給我們親愛的朋友們。那時,獵人老師安大哥,與我們流域美食交流,也把自己養的蛋雞,當日生的46顆有雞蛋送給我們,我與鄰居岑岑分享,自己留下一半,突然間,我家有好多好多蛋。
萬萬沒想到,我也投入春季醃梅子的行列。 女兒小的時候,在台南梅嶺看見醃梅子活動,都好想帶她們親自去體驗,但我總是一年又一年地錯過,直到女兒離巢後,竟有機會自己做,說來,也真是一種需自由才能進行的自我學習。
從南方澳離開,抵達東澳車站已近中午。這個車站顯然規模較大,站務人員較多,也難怪為「二等車站」,這時段雖不見乘客,但站務人員似乎很了解遊客來這做什麼,他們熟練地告訴我,必須以證件換月台證,然後指引我們搭電梯到三樓,說那兒風景很美。
這個小鎮非常容易親近,湯屋的舒熱、麵包的滿面蔥、八寶冬粉的湯頭、二手書店的哲學書區,還有冬候鳥小水鴨的羽翼色彩,這些都釀成了礁溪氣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