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北漂離家後,因為僅剩我倆夫妻,親友總是以一種喜悅感,說我們戀愛中。老媽說:「妳現在應該是在談戀愛」;朋友也說:「你們現在是戀愛中⋯⋯」的確啊,我仔仔細細推算,兩人世界的種種回憶竟得往前推到十八年前。而現在,我的確像是戀愛中,不過更像是與一個合作密切的夥伴,到處遊玩到處學習。於是,舊地再訪或是發覺新景點都成了兩人的足跡目標,為了就是增加更多的回憶。 就如高雄的「旗後燈塔」,這麼多年來去旗津,竟然...
「逐溪而行」環島旅行,從東部直線往北再向西,三天從台東到台北,走過幾條溪流邊,從鹿野溪、光復溪、萬里溪、壽豐溪、立霧溪、羅東溪到安農溪,從滾滾巨大落石到扁平石片;從藍綠清澈水色到不知來源的垃圾躺浮在河床;從鬼斧神工的自然神作到都市水道景觀,這是我這三天所見所感,女兒呢?掌握了打水漂的技巧,從第一條河撲通一聲落水到最後可以連發九下清跳水面,這也是旅行意外獲得的新技能。 穿越國道五號,繞道了西邊,來到...
離開了花東,過了「蘇花改」的【台九線】公路,我們進入了宜蘭。這次要拜訪的宜蘭河川都是蘭陽溪水系下的支流,也是我們先前旅行曾看過的河流,分別是羅東溪與安農溪。這三條河的關係是:安農溪為羅東溪支流,羅東溪為蘭陽溪支流。
特地到台東都蘭,觀賞好友吳其錚的陶藝個展後,靈魂宛如也在那場域被洗滌了,我溫著感覺,裹在身體,卻怎樣也說無法陳述,詞窮抑或是難以言說的感動?問起身邊的他,「你這次感覺如何?」他用一種肯定的語氣告訴我:「這次是直覺的,直接來。」
常聽朋友說,不敢從東部開車南北走蘇花公路,那條山路彎曲難行,一邊就是斷崖,考驗駕駛人的體力與專注力。我想起六、七回環島走蘇花公路,總是有一種耐性被磨光的感覺,怎麼還沒結束?怎麼又來一個彎?怎麼又進入山谷了,那種綿延不斷的山路真像是繞頸的臍帶,讓人受不了想下車呼吸。但幾個月前,好友髮型設計師告訴我,「蘇花改」截彎取直,好開多了!讓我真想體驗看看,到底與先前的路況差別有多大?!
回想起那天傍晚,被立霧溪之美陶醉到好想立刻往出海口追去,但隨即踩下理性的煞車鍵,「不如我們先回民宿放東西,再看看怎麼去出海口。」當時約莫傍晚五點。這樣決定是因為我訂了一家在立霧溪溪岸的民宿,符合「逐溪而行」,甚至「逐溪而住」。進入「立霧左邨民宿」(邨,音「村」)後,天色漸昏,不久前想衝到海的欲望還蹦蹦跳著,不過卻因為Check in後,被民宿多重細膩的設置而懶了下來,就這樣,窩在民宿一陣子。
二〇一八年,帶著還是國中生的女兒,首次拜訪太魯閣,當時只在課本中看過東西橫貫公路牌樓照片的左右女孩,只憑藉這張照片來想像。那一回,安排行走「砂卡礑步道」作為認識太魯閣的首站,我依稀記得第一次看見立霧溪從山谷裡流出來,以及藍綠色的支流砂卡礑溪就足以感動我這西部海邊長大的人。
旅行第二天(2023.01.30),一早從花蓮光復鄉驅車往北,經過花蓮市,晚間停留秀林鄉。這天的餐食特別想記錄下來。
寒假旅行第二天,天氣依舊晴朗,去年冬季旅行到花蓮市時,是撐著雨傘觀看《茶金》特展。今天可沒有,好天氣讓我們有好心情持續逐溪而行。離開光復溪後,走台九線往北,首遇萬里溪,過了鳳林再見壽豐溪,這兩條溪流最後都匯入花蓮溪。
又回到光復糖廠旅宿,數不清是第幾回來,也記不清曾住在哪一間房號,但對於日式宅前的樹特別有印象,去年房宅前種植琉球松,那是女兒剛考完學測安排的「隨黑潮之旅」,我們一住就住兩夜,高興著門前有列管保護的老樹。這一次,我們沒有住到這間房,而是在它隔三間房處,詭異的是,沒有琉球松、梅花與櫻花,只有低矮的灌木叢,好可惜啊,房子前就該有一棵大樹啊~
我將扁扁的石頭 丟往水面 期待它能輕盈跳躍 打出美妙的水花 但總是不如意 噗通一聲 絕望地往水裡墜
老媽撥了電話給我,問起這麼冷為何跑去花蓮了?我告訴她,旅行五天都是好天氣,每日都出日頭。我感謝老天賜予好天氣,強化了旅行的舒適感,從前到花蓮、宜蘭總是濕氣重重,這一次卻是陽光普照,一點雨氣也沒沾染到。
一場旅行,一份任性,一個核心主題。 任性地想讓繞著台灣一圈,只為了讓工作半年的自己,裝上「旅行」這行動電源,充飽熱能持續前進。
▲今年大家都穿條紋衣 每一年過年,總是要過得深刻,過得趣味,才能在往後想起,有不同的回憶勾著我們,不斷地露出笑容。去年開始進行「新春郊遊衣服主題秀」,頭一年就選擇紅色衣服沾喜氣,今年呢?
不僅我等著大學返家過節的女兒,連西川爺爺也殷殷期盼孫女歸來,看見雙胞胎孫女來到身邊,他與左右姐妹擁抱著,拍拍背說:「好久沒抱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