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假七月,到新屋蚵間國小帶活動,在環島路線中,「台61線」是我們常常會遺漏的海線,旅途中一旦上了高速公路回南部,就捨去了平路欣賞風景的機會。這一次,因為來到靠海的新屋,終有機會補上這一段遺漏的海線。
幾年前去的屏東竹田車站,是個寧靜的小鎮車站,安靜的他像是歷經人生百態的老長輩,酸酸苦苦的,格外讓人憐惜,忍不住想多親近他。幾年後再次來到這兒,短短幾年竟也有了「熱鬧」的糖霜裹上身,許多遊客搭乘著區間車來到竹田車站散步,一團又一團的跟進,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,但相信在地人會很高興這裡開始有外地人願意進來。
在北野天滿宮市集逛了三個小時後,我們繼續騎腳踏去尋找沒有實際地名的「西陣」。說來也是可惜的景點之一,因為我們應該多瞭解西陣,待更久的時間才是!一天兩個點已經夠鬆散,為何還是覺得無法深度旅行?
仔細觀看一個老城鎮,可以看出地方上的居民努力維持家鄉的活力,對家鄉繫有一份溫情、不忘時時獻出一份力量。社區推動協會的成立、為老人家、兒童設立的空間與活動,以及年輕世代的返鄉服務⋯⋯,這些都能感受到一個鄉鎮的凝聚力。那天,我一個人來到台南新化,因為看見曾旭正老師一篇介紹的文章,得知新化又有一個新的空間,我忍不住為新化的快速成長感到不可思議,和幾年前相比,這裡多了武德殿周邊的「大目降廣場」,一旁的日式...
台灣最長的河川橫臥在台灣的中部,有如一條手繪的線條,初略的將台灣分成濁水溪以南、以北,我告訴孩子,我們是一群濁水溪以南的人啊!是一群耐不住冷、人情味十足的A港人。濁水溪還將溪州與西螺分開遙望,讓我總糊塗的把溪州說成了雲林縣,殊不知隔了一條河,什麼都不太一樣。但其實還有相同的地方,這條台灣之母灌溉的米食,不管上游或下游,不管南與北,都是尚好的米。
寒假的半環島之旅,漸漸進入「日治時期」的建築,來到林田山之前,我們先到鳳林鎮的「警察廳舍」,那也是日治時期設立的「林田警察官吏派出所」,可惜它沒有開,我疑惑的問一旁溜滑板的弟弟,他告訴我:「它沒有常常開。」這一說,讓我歪著頭傻呼呼,只好繼續前往下一站-林田山。
▲我們就從最外面走進去。 我在檳城打銅街的「孫中山革命基地」買了一本當地文史作家寫的《孫中山在檳榔嶼》,書中p.52-64重複印製了前幾頁的內容,宛如透過反覆的內容,讓人感覺到孫文在此地無所頓逃,藏身之地處在一直危險的半公開狀態。
七月二十八日,從吉隆坡搭飛機飛往檳城,即將展開四天的檳城之旅。 午後才到檳城,我們的旅館在喬治市市中心,靠近光大中心(Komtar),這幾天不管是步行或是搭公車,幾乎都以光大作為起點。
六月初夏,蟬聲鳴叫。在結束工作(請參見:「苗栗的兩場小木工創作:建國幼稚園、森林小屋」一文)後,我們到關西找老朋友-PJ。PJ在關西教書,也住在關西,近來成立的「七沁工作室」讓我們總愛往這兒跑。上回發現了「石店子69有機書店」,這回又發現了有趣的地方,石店子真值得多走幾回。
六年前,一樣是冬季,一趟中北部的旅行(請參閱:「2009冬日友情會。中北部三日遊」一文),我們與好姐妹-娟(zoyo的乾媽)一起逛三峽老街,那一次的老街遊記,讓我們記憶猶新,心裡總唸著,好想再去走一回,這個願望一晃就六年了,孩子從沒有讀幼稚園的四歲半,到現在已經小學高年級的十歲半,歲月雖不留情地走了六年,但問問女兒,她們的記憶可留情面,她們還記得愛吃的糖蔥以及剪影的阿伯。
情人節那天,剛從台北宣傳新書南下,和好友秉正相約,在新竹關西相見,因為要到中正路的老街看看他的七沁老屋。來到這條老街時,天色已漸漸暗,我看不清楚它白天的樣子,不過正因為這昏暗的背景天色讓這老街更顯得老邁而有味道。
台南新美街是有點年紀的老巷弄,它的南北兩端分別是民生路到成功路,是一條適合慢慢走的老巷弄,為何說它是老巷弄?因為這一條路原是米街(民族路與成功路之間)、抽籤巷(開基武廟前的道路),小巷裡有台灣第一座武廟——開基武廟,是五條港經過的巷弄、還有許多米店,以及因為從前通往小北門,而有許多旅館。現在的它還有許多藝文空間在老巷弄裡,注入年輕藝術家的思維與創新,這條路,是新是舊,各式滋味都有,若要來這,請帶著...
這是一本1942年的繪本,此時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可以想像的,這本用漫長時間來闡述環境變遷的繪本,確實能勾動人們一些內在情感。算一算,這繪本已經七十年有了,多少的孩子為這小房子起起伏伏的命運緊張著,擔憂著。
想來「一二三亭」是半年前的事,當我知道高雄鹽埕老城區有了這一家喫茶店,就想來坐坐,因為這書店常常舉辦演講與座談,像是個讀書會的咖啡館。
旅行的第三天下午,我們開始勇闖蘇花公路,四度開那全長約一百公里的山路,中途到宜蘭南澳時,完全不考慮用餐時間已過,就貪婪地去吃一碗去年就吃過的烏醋麵。當我們開出蘇花公路來到宜蘭時,我們先到冬山鄉的梅花湖騎腳踏車,隔天去了三星鄉的天送碑車站,我把這兩個在台7丙公路的景點一同紀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