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北台中的豐原離開後,我們要到南台中的霧峰。就像百年前一樣,佐藤春夫也從葫蘆墩離開後,去了阿罩霧。 霧峰舊稱「阿罩霧」,因為平埔族原住民的社名Ataabu譯音而得名。這次前往霧峰林家宮保第園區,其中「宮保」一詞是對皇太子老師的尊稱,由此可知霧峰林家是清朝大臣的宅第(林文察為清朝水陸提督,為國戰死沙場後受封為太子太保),宮保第園區屬霧峰林家的下厝。
升高二的女孩,暑假末突然說:「得做教師卡了。」我心揪了一下,以往都是我喊著別忘了感恩的節日,但上高中後的她們,忙到行程都比爸爸媽媽多,不知有無時間做卡片,所以,我也沒有多提醒。
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已進行到後半段,繼續記錄著今年盛夏的這段旅行。 佐藤春夫來到台灣的一百天,在最後一個月的九月二十九日,來到了豐原。豐原舊名為「葫蘆墩」,光想像就會將其地形如葫蘆所連結,甚至在老地圖都可以看到以「葫蘆」來標示葫蘆墩。
暑假八月初,西川爺爺過80歲生日(逢九跳過,其實是80-1),早在幾個月前,就與Doch思索著,該送爸爸什麼生日禮物?我想起了家中庭院那張有點年紀,塑膠纖維漸漸脫線的折疊椅,那是公公穿鞋時,會坐的一把椅子,每回看見他老人家穿鞋後,起身略難,椅桿容易滑動,就深怕公公會跌倒,心裡頗為擔心。遂提議買一張新椅子來替換,熱愛傳統工藝的Doch也說:「買一張藤椅好了。」達成共識後,一家四口開著車,找爺爺禮物去...
和平島公園實在太美了!它若是個人,就是天然美,毋須多裝扮就很時尚的青年。今年夏日唯一的泡水就獻給了基隆和平島,這裡比想像中的更迷人。落日餘暉下,身體一浸,就泡了一大鍋海洋水。
去年暑假在台南安業國小進行「小事報編輯工作營」,因而認識了安業的校長及幾位老師,由於校方正準備重新粉刷校園建築,陳宏吉校長請Doch擔任設計者,希望他能幫學校規劃色彩。Doch把這邀請當作是創作,十分樂意幫忙,有機會為校園建築群設計色彩,也是一種難得的機會,而且完全義務性。
「跟著佐藤春夫遊台灣」,旅行第三天。 佐藤春夫來台首先踏入台灣的土地是基隆,他描述著,一陣熱從地上湧上來,那時是七月初,正是盛夏,陽光毫不容情的往地面撒,再毫不留情的反撲到這位外來者的肌膚上。一百年後的今天,我也來到基隆,亦是七月,下過太陽雨後的基隆,不那麼炙熱,七分熱。
近日到屏東大學附小演講,分享了親子共讀主題,我談到寒暑假時,自家小家庭都會有閱讀計畫,從女兒小一開始認得字開始,每逢長假必會鼓勵她們增加閱讀,暑假時間較充裕,本數多一些,寒假則因為碰上春節本數較少。暑假閱讀會要求孩子寫繪圖書心得(畫畫+文字書寫),寒假則是抄寫喜歡的詞句。 參與的家長問:「左右姐妹大概是讀多少本?」
1920年,佐藤春夫來台時,中學同學東熙市介紹森丑之助與佐藤春夫兩人認識,當時為博物館代理館長的森丑之助,建議佐藤春夫遊走台灣山區,他是影響佐藤春夫對台灣觀建立的重要人士。 「H告訴我,丙牛先生是個親切無比又豪邁的人,務必要和他見個面,訂個交情。⋯⋯我們在陰霾蔽空、烏雲催雨的午后,訪森氏於博物館,散步於公園等處。」(摘自《殖民地之旅》之〈彼夏之記〉)
嘿!小豬乖乖是誰?他或許就像是身邊的寶貝,正黏著你,要你趕快說故事;或是睡像香甜,一點都不像稍早那個反覆無常、難以搞定的難纏兒;也或許像個人小鬼大,頗有人生哲理的小小哲學家,說出人生真理驚嚇全場,但有時又得花好大功夫說服他,修正他的壞習慣,這真讓人費心費力,難以捉摸。
旅行的第二天,多了一些公事,這趟旅行全因為得來台北開會,所以順著一起走。一早,我到文化部開會,一群老師們為「第42次中小學讀物選介」做最後決選會議(這些好書已經公佈,可點選連結)。先生與女兒該去哪兒呢?他們得等我三小時呢!
每回暑假,我們就會回到zoyo幼兒園娘家,和學弟學妹一起做木工,面對永遠都是四、五歲的中大班孩子,左右姐姐逐年增加歲數(已經大弟妹十一歲啦~)。 除了做木工,有時還會安排姐姐彈吉他唱歌或演戲。這已是多年的默契,我們太明白,那群四、五歲的孩子,看見哥哥姐姐回來會非常開心,我們最愛玩鬧著說:「我以前是螞蟻班喔!」或是「我以前都給春香老師綁頭髮喔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