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地到台東都蘭,觀賞好友吳其錚的陶藝個展後,靈魂宛如也在那場域被洗滌了,我溫著感覺,裹在身體,卻怎樣也說無法陳述,詞窮抑或是難以言說的感動?問起身邊的他,「你這次感覺如何?」他用一種肯定的語氣告訴我:「這次是直覺的,直接來。」
常聽朋友說,不敢從東部開車南北走蘇花公路,那條山路彎曲難行,一邊就是斷崖,考驗駕駛人的體力與專注力。我想起六、七回環島走蘇花公路,總是有一種耐性被磨光的感覺,怎麼還沒結束?怎麼又來一個彎?怎麼又進入山谷了,那種綿延不斷的山路真像是繞頸的臍帶,讓人受不了想下車呼吸。但幾個月前,好友髮型設計師告訴我,「蘇花改」截彎取直,好開多了!讓我真想體驗看看,到底與先前的路況差別有多大?!
(照片是我們北上把zozo送回學校,在把yoyo接回南部,這天和小事報夥伴一起到關渡美術館看展覽,zoyo這天見到面後又分離。) 寒假結束剛過半個月,雙胞胎女兒也已北上開學,這個寒假是她們第一次外居返家,離家的大一生再度回到家鄉,肯定更珍惜自己的家。寒假末,因為學校工作與開學時間不同,兩女兒各自在家五天,zozo停留在家五天,然後北上入校,換在學校工作的yoyo回來五天。
回想起那天傍晚,被立霧溪之美陶醉到好想立刻往出海口追去,但隨即踩下理性的煞車鍵,「不如我們先回民宿放東西,再看看怎麼去出海口。」當時約莫傍晚五點。這樣決定是因為我訂了一家在立霧溪溪岸的民宿,符合「逐溪而行」,甚至「逐溪而住」。進入「立霧左邨民宿」(邨,音「村」)後,天色漸昏,不久前想衝到海的欲望還蹦蹦跳著,不過卻因為Check in後,被民宿多重細膩的設置而懶了下來,就這樣,窩在民宿一陣子。
二〇一八年,帶著還是國中生的女兒,首次拜訪太魯閣,當時只在課本中看過東西橫貫公路牌樓照片的左右女孩,只憑藉這張照片來想像。那一回,安排行走「砂卡礑步道」作為認識太魯閣的首站,我依稀記得第一次看見立霧溪從山谷裡流出來,以及藍綠色的支流砂卡礑溪就足以感動我這西部海邊長大的人。
關於「文明」,大家最熟悉的或許是以下這句電影台詞:「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們卑躬屈膝,那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。」語出自電影《賽德克‧巴萊》,英氣逼人的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。1930年代的台灣原住民與殖民國之間的扞格,在魏德聖導演的理解中正是所謂「自認為文明的腳步」導致的文化衝突。
旅行第二天(2023.01.30),一早從花蓮光復鄉驅車往北,經過花蓮市,晚間停留秀林鄉。這天的餐食特別想記錄下來。
臨時起意到關渡美術館看展覽,而認識了比利時藝術家法蘭西斯·艾利斯(Francis Alÿs),此展覽《玩不膩 TOUCHES OF GAMES》 共展出四件錄像作品,包含《捲帶一放帶》(Reel-Unreel,2011)、《寂靜阿尼城》(The Silence of Ani,2015)、《運河之前莫過橋》(Don,t Cross the Bridge Before You Get to the R...
寒假旅行第二天,天氣依舊晴朗,去年冬季旅行到花蓮市時,是撐著雨傘觀看《茶金》特展。今天可沒有,好天氣讓我們有好心情持續逐溪而行。離開光復溪後,走台九線往北,首遇萬里溪,過了鳳林再見壽豐溪,這兩條溪流最後都匯入花蓮溪。
又回到光復糖廠旅宿,數不清是第幾回來,也記不清曾住在哪一間房號,但對於日式宅前的樹特別有印象,去年房宅前種植琉球松,那是女兒剛考完學測安排的「隨黑潮之旅」,我們一住就住兩夜,高興著門前有列管保護的老樹。這一次,我們沒有住到這間房,而是在它隔三間房處,詭異的是,沒有琉球松、梅花與櫻花,只有低矮的灌木叢,好可惜啊,房子前就該有一棵大樹啊~
我將扁扁的石頭 丟往水面 期待它能輕盈跳躍 打出美妙的水花 但總是不如意 噗通一聲 絕望地往水裡墜
老媽撥了電話給我,問起這麼冷為何跑去花蓮了?我告訴她,旅行五天都是好天氣,每日都出日頭。我感謝老天賜予好天氣,強化了旅行的舒適感,從前到花蓮、宜蘭總是濕氣重重,這一次卻是陽光普照,一點雨氣也沒沾染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