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北旅行的第二天,我們有個目標路線圖,想從市區走台2甲(陽金公路),穿越陽明山到金山,然後再走淡金公路到淡水繞一圈回程。這是我們第一次走台2甲,新鮮的感覺帶領著我們進入山區。
假期早餐過後,和從前一樣,準備與女兒來一段共讀時光。我從書架上取下《若伯特的孩子》,我們還未一起讀過這本書,沒想到一讀便投入故事當中,這六十頁的短篇小說,讓女兒急著要我唸完它,希望我不要中斷。 這是一則關於動物之間的親情故事。故事一開頭便感覺到主角對媽媽藐視的態度,那幾乎不屑、瞧不起的樣子,讓對「孝敬父母」觀念已根深蒂固的我們讀來有些衝擊,似乎得特別用力去接受這個挑釁的關係。
國小畢業生的暑假因為暑期輔導的到來,就快要結束了。就在暑輔開始前一天,爸爸說,不如來一個特別的儀式。我們決定來一場步行之旅,延續先前「嘉南大圳」的散步路線,從台南藝術大學走到南北幹線的分岐站。走一、兩個小時對我們來說簡單,沿途大自然風景令人心曠神怡、賞心悅目。不過,這一趟步行之旅,卻因為一隻落水的紅冠水雞讓我們的行程急速轉變,成了搶救水雞之旅,一直到晚間七點多,我們才結束這場心情七上八下的小旅行。
▲這個音樂鈴有一則很久的故事。 她在文具店架上看見熟悉的它,迫不及待的告訴我們:「你們看,是這個麋鹿音樂鈴耶!」我們彼此露出一種不用多說就明瞭的笑容,這個麋鹿音樂鈴已經進入我們的回憶四年了,我們對它就如老朋友一般的熟識。
上個月暑假前,收到一封讓我心裡碰碰跳的來信,林良爺爺筆下調皮的瑋瑋寫信給我,讓我有點小小的緊張,原來書裡的人跳出來是這種感覺。瑋瑋知道我對親子旅行有自己的看法,並且會固定帶孩子出去旅行,於是向我邀稿,一連五篇在暑假期間刊登在國語日報(家庭版)。這位我印象中可愛調皮的瑋瑋妹妹突然變成一個成熟誠摯的朋友,真讓我措手不及,無論如何一定要答應啊!
「南方米造」其實已經是我們固定的口袋灶咖,這兩年多來光顧數次,不知吃了多少個台南道地碗粿?我們甚至都和老闆娘阿姨變成朋友,常常吃完碗粿還留下來閒話家常。
每隔一陣子,我們總是喜歡去找琳琳。琳琳喜歡左右姐妹,把她們當作是自己的妹妹,從zoyo小學一年級開始,看著她們長大到國小畢業。女孩感受到琳琳姊姊對她們的愛,所以,只要有機會,我們便會到琳琳家報到,因為琳琳家恰好是果汁店,喜愛蔬果的我們不僅可以喝果汁,還可以找琳琳聊聊天。
六月,因為朋友阿信請Doch到台北參加一場口考,我特定安排全家到北部走一走,雖然每隔半年我們就會到台北一趟,但對這個城市依舊相當不熟悉(Doch可熟悉,因為他大學在台北唸書),僅是在市區被交叉複雜的交通網絡包圍。我想認真的瞭解台北地區,從前曾經走濱海公路,在台灣邊緣繞一圈,這一次,我計畫從市區走陽金公路,穿越陽明山到金山,然後再走淡金公路到淡水繞一圈回程,我們拿著地圖仔細研究一下,走到哪就和左右姐...
小的時候,我是一個非常愛哭的孩子,鄰居的阿伯總是消遣我,一大早就可以聽到我嚎啕大哭,像個吹笛的小孩用笛聲劃開破曉時刻。長大後,我明白那是內心不安全感所釀成的恐慌,吹笛小孩僅是用哭泣尋求協助。
畢業前夕,我告訴孩子,要告別小學了,我們得誠摯的向老師表達一些敬意與謝意。女兒決定畫一幅送給老師們,這真好,因為畫畫是她們表達情感的途徑,一種內斂的情感塗抹在畫布上,一層又一層的,像是回憶的布幕被抹在深層的關係上。
此時,七月初,暑假期間。我的左右姐妹已經畢業半個月,這半個月與我時時相處,有一種回到未上幼稚園時期的親密時刻。許多從前會說的幼稚對話、會做的親密動作都因為沒有課業壓力,一點一滴地重現,我真喜歡這種感覺,那種打從心裡的自由。
每隔兩週,我們就會帶著爺爺及阿伯一起到外面走走,我們刻意讓爺爺出門散散心,看看不一樣的地方。有時我們會找一些曾經去過的地方,公公總是說:「哇!我十多年沒來這裡了。」幾乎每一次都可以輕易收集到他的「十多年再相逢」,這一次,我們要帶公公到美濃走走,美濃對我們而言是多麼的熟悉,但對公公來說,又是一個好久沒有造訪的小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