▲這些都是要拔除的 隔了一個月來西瓜田,它們又不一樣了,上次是年前「轉芯」作業,葉子約莫長到七~十葉,藤長約50公分,又一個月長得如何呢?小瓜瓜都出來了啊~藤也長到瓜畦2/3處了。
寒假期間,去了西瓜田一趟,距離上次大學生們種下西瓜苗,已接近一個月,我想來看看這些苗長得如何?我站在曾文溪河堤上,看向遠方,陳大哥在寮仔前忙著裝物品,更遠的地方有千歲團阿嬤,偶而有台鐵列車經過作為背景;另一頭遠方則是柏豪駕著灑水車在注水。
「達邦進修團」今年上山除了與獵人老師學習外,我設定了一個次目標,這是去年上山進修本要做的事,卻沒有如願完成。我一直很想要為「小事報」再寫一首歌,並且與「東嗆樂團」的Tony及鴻易再次合體創作,今年,終於實現了這個願望。
路,怎麼來的? 腳印踏過的 巨石壓過的 輪胎輾過的 加上時間加持過的 就是紮紮實實的一條路徑
藤,從竹林那端,被拖了下來, 像是隨意的線條, 在土地上留下幾條長長的筆跡, 靜待橡皮擦抹去。
每回上山回到家後,腦子總是一團混亂,也許帶著責任又帶著功課,帶著拜訪親愛的朋友的心情,又帶著上山淨化的期望,結果就滿腦子畫面,我是個很慢消化的人,得花一一點時間沈澱及歸檔。趁著衣服還黏著達邦家的燒柴味,我將手機影片逐一下載上傳到小事報IG,藉著熱鬧的畫面,作為我接下來紀錄的開幕式。
這是【西瓜左24計畫】的紀錄。 上個月西瓜田整土、畫線、撒肥料,這個月呢?西瓜哥哥忙著瓜畦蓋塑膠布、安裝軟水管,這是我去年有跟上的行程,不過有一個是今年我親自體驗到的新工作,那就是「插草作業」。這些前置作業一切就緒後,就可以開始種西瓜苗,今年同樣帶著大學生,一起到曾文溪河床種西瓜。
去年十月(2023.10.17)認識了瓜農柏豪後,我們與曾文溪河床的西瓜田就有一種特殊的情感,甚至到歐洲旅行時,在生鮮超市看見各國西瓜,都忍不住多看一眼。為何有西瓜情呢?或許是因為我們從整地撿石開始紀錄,帶著學生一起學習種下瓜苗、觀看千歲團奶奶們留瓜步驟,直到收成時,吃到紅通通果肉的西瓜,然後又分享給流域的朋友們,整個過程就像是談了一場西瓜戀情似的~
大概就是這樣的天氣吧!去年為了讓村落裡的小朋友有球友,我們以玩樂為前提,集合「小事報」與「種書店」,歡樂籌辦了「小種盃籃球賽」,小學生、中學生、大學生與成人組,大家玩在一起,只是大學生有身高優勢,小學生抗議連連「欺負小孩」不合理。今年小學生升上國中生,身高悄悄跳上新數字,他們號稱要來向大學生宣戰,成為復仇者聯盟捍衛他們的籃球魂。
我一向喜歡帶初等教育的教師團,教老師們如何帶幼兒園小朋友做木工,這過程牽涉到工作場地佈置、孩子的個性反應、鬆散材料的運用、工具的正確使用、親師合作等,把十多年帶木工的經驗傳授給老師們,對我來說,是非常具有教育意義的。
「三月十五日下山到台南,隨即趕到嘉義方面,調查阿里山山番(阿里山鄒族)。三月三十一日午後三點抵達達邦社(Tapangu),正好下著直徑約一公分的冰雹,覺得很新奇,就向番人查問,番人說降冰雹是少見的。今晚下起雨來,有點像冰雨。冒著冷雨轉往勃仔社,略微調查後,便結束達邦社一帶北鄒族的調查工作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今天是九日,是登高的日子,天未亮就起床煮飯,吃過飯後穿好草鞋就出發了。破曉時已爬上南邊的分水嶺,旭日剛剛從新高山的側面升起,繞過Yabunaya山的山腰前行,忽然一隻水鹿不知從哪裡奔竄到我們眼前,番人立即舉槍射擊,可惜沒有擊中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)
「Yabunaya山南側的林木都被燒光了,連樹影都看不見,只在下方近楠梓仙溪上游溪谷處,還有濃密的森林。北側一帶是針葉樹的原生林,松柏林的底層密生著箭竹,在這裡我採到葉柄有銀線的植物,似乎是金線蓮的變種。」 森丑之助(摘自《生蕃行腳》p.261) 註:1900年4月6日,森丑之助一行人沿著水山、石山、鹿林山的稜線前進。Yabunaya山稜,指的是延伸到塔塔加鞍部的稜線。Yabunaya山指的是鹿林...
海邊長大的孩子啊,自然熟悉海味浸泡的鹹漁村,那烈陽撒落在地面會反光刺眼,長不高的樹無法遮擋炙熱的焰光、海水的亮度總是過高,還帶著一閃一閃的亮片,空氣中好似暗藏著漁獲百味,貓又循著味道久居在村落。這些這些,你應該都知道。
這是紀錄【西瓜左73計畫】的最後一篇文,心中有些不捨,因為現在西瓜大舞台已正式撤展,連西瓜寮都撤了,我們趕不上撤寮協助,似乎無法下句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