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認真記錄月津港的元宵燈節時是在2014年,之後我們也曾看過2015年的燈會。今年再度來到月津港,在夜色尚未登陸之前,賞花燈最好的時間點就是從傍晚四點開始,冬天早天黑,走著走著,五點半就能看見花燈的燈光急著參加夜晚的派對。
台灣最長的河川橫臥在台灣的中部,有如一條手繪的線條,初略的將台灣分成濁水溪以南、以北,我告訴孩子,我們是一群濁水溪以南的人啊!是一群耐不住冷、人情味十足的A港人。濁水溪還將溪州與西螺分開遙望,讓我總糊塗的把溪州說成了雲林縣,殊不知隔了一條河,什麼都不太一樣。但其實還有相同的地方,這條台灣之母灌溉的米食,不管上游或下游,不管南與北,都是尚好的米。
▲我曾經住在與煙囪很近的地方,2008 小的時候,我住在全高雄市空氣最糟的地方-紅毛港,每天早晨起來,地上都有點點黑媒,曬在屋外的白制服都成了大麥町服。我在那個地方一直住到15歲,之後居民遷移了,但污染的空氣依舊在,散也散不掉,因為工廠都還在。我們都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,癌症遲早會找上門,家鄉的長輩只要離世的,大都是癌症。 結了婚之後,我住在高雄仁武區,別以為最髒的紅毛港不見了,接觸的高雄空氣就...
年初一,帶著西川爺爺及阿伯一起到台南佳里蕭壠文化園區看展覽,這次我們要看的展覽是已經籌畫兩年的「近未來的交陪」。對我和左右姊妹來說是個親切的展覽,因為平時在路上看見有陣頭經過,我們都會像個好奇寶寶(尤其是我)認真觀看,還拿著相機捕抓畫面,而這展覽集合許多廟宇儀式的影像,像是八家將、陣頭,這可讓我們更加感興趣。
今年2017丁酉年,是個陌生的金雞年,12年前的雞年,我一定過得昏天暗地,因為那時雙胞胎zoyo剛出生一年,生養她們都還處在恐怖的新手期。如今過了一輪,12歲的她們已經亭亭玉立,家裡的氣氛早已改變,唉呀,每過一年自我感觸就很深。畫年畫活動從zoyo三歲半就開始(那一年是鼠年),這一畫已經九年了,畫門神則畫了六年,這似乎成了我們這個小家庭必做的年節活動,它是開啟一年開始的必備儀式。
今年我在國語日報將有16篇的專欄文章,更深入的討論(廣義)旅行中的親子教養。瑋瑋為我這專欄取名為「看見大世界」,以下為2017.01.26發表的第二篇文章:注意小細節,拜訪親友不失禮
此時此刻,我仍在旅途中,帶著已經釋放半百壓力的身體在花蓮逗留。出發時還苦惱著必須攜帶功課出門,以及四個會議佔滿行程表的前兩日,那樣的心情就像是這幾日的天氣一樣,一直處在比南部寒冷許多的狀態。
我常常接觸繪本,發現許多繪本大都偏愛死亡主題,這似乎意味著成人擔心著孩童無法接受死亡這件事,但仔細想想,無法接受死亡的還包含大部分的成人。其實我也蠻怕「消失不見」的,也許是責任未了,內心還無法升級到放下一切、瀟灑離去。從孩童的角度想,無法接受死亡也是因為無法接受最愛的那個人真的消失不見了,他們和成人不同,不是責任未了,而是愛未了。
若不談論這古蹟建築之美,光是那189階(zozo數的)的石梯,以及長石梯兩側種滿粉紅色的河津櫻及桃紅色的八重櫻,就可以預見春暖花開時,那美麗的景象肯定十分吸引人。
去年暑假,我在國語日報家庭版連載五篇親子旅遊文章,書寫的是關於在親子旅行中可進行的創作,那是由我《不趕路的親子休日》一書概念作為延伸。今年一月開始直至八月,我在國語日報將有16篇的專欄文章,將更深入的討論(廣義)旅行中的親子教養。瑋瑋為我這專欄取名為「看見大世界」,期望我也能透過自己及孩子的雙眼,看見更大的世界。
和往年一樣,元旦是我們家固定的爬山日,今年我們又往柴山去,去年與台灣獼猴和平相處的山林氣氛,讓左右姐妹嚷著還要上山看猴子。想起那時摸黑上山的刺激感,以及大小猴子近距離在身旁的奇特經驗,還真讓人回味無窮。但我說,要上柴山沒問題,今年可不走去年四個小時的恐怖鍛鍊路線,我們直接走直達路線。
(這是我為我小麥田出版社的《瘋狂樹屋65層:驚奇時空歷險記》寫的推薦文)小時候喜歡看日本小叮噹漫畫,常常和妹妹兩個人按著情節為故事配音。現在不叫「小叮噹」而是「多拉A夢」,不管是什麼名,許多創意的發想都可以從多拉A夢的肚子裡變出來,那是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實現的法寶,它滿足了人們天馬行空的想像空間,那是一種想變化、想脫離、想搗彈的欲望。
這是新加坡朋友來的第四天,今天要帶他們走訪台灣的農村。在新加坡看不到開闊的稻田,這一片嘉南平原對年輕學子來說,可是第一次感受到慢活的農村生活。
秋日好天氣,想往鄉村去,野外清新空氣足以過濾烏煙瘴氣的壓力,不管是大人工作上的壓力或是中學生讀書的壓力,都需要適時釋放,需要日拋式的解脫。我們說好,一起到鄉村去,將自己丟到野外,沒有目的的漫遊。女兒如歷經歲月的老者回應我,「終於到了可以穿便服,不用穿制服的日子了,可以放下課業,盡情去玩。」
▲2016.12.31這天,我拍到的兩隻鴨。 三天前,二○一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,這一年的最後一天,我終於讓女兒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,是我想了很久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