╠ 輕輕說

瀏海

瀏海
▲這是前一天的你,yoyo,2015.11.07,11.3ys「愛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要姐姐陪她一起到媽媽面前說一件事,媽媽說:「有什麼事不敢跟媽媽說,一定要姐姐陪呢?」她小小害羞的像個穿上漂亮裙子的小女孩,臉上掛著期待的笑容說著:「媽媽,我想要剪瀏海。」

停電的日子

停電的日子
▲yoyo為我們拍燭光,11ys 2015.08.08 颱風天的父親節 颱風在清晨五時發威了,把浴室的窗打開了,把電力斷送了。我在呼嘯的大風中醒來,在悶熱的房間裡醒來,身旁的他們還睡著,這樣呼呼作響的風把我捲進了小時候的颱風天。拿起櫃子上的眼鏡,靠上我那近視五百度的眼,往窗外看,大樹搖搖晃晃,像個生氣的人張牙舞爪,這樣的景象和小時候看到的不太一樣。

中年級的老師

中年級的老師
▲by zozo,2012.11.21,8.3ys 猶記得小學一、二年級時,我的導師是個相當可愛的老師,我一直都記得她的名字叫「劉美惠」,她就像是我的另一個媽媽,負起照顧我們這群剛上小學的小毛頭。有一回,學校秋季遠足,她穿上一件可愛的吊帶裝,戴上一頂帽子,那時,真覺得老師可愛爆表,心裡有好多愛的泡泡投向她,幾乎把老師當作是偶像啊。 低年級的孩子,的確是這樣,以一種服從的愛跟隨著人生中第一個小學老師...

壓歲錢

壓歲錢
▲zoyo過年好開心!2015.02.15,10.6ys數十多年前的那個年代,每逢新春過年,總是有許多事得忙!小孩們得在除夕這一天晚上換上新衣裳,穿著新買的衣服睡覺,才不管柔軟不柔軟,穿新衣可是除夕睡覺的基本著裝配備。不僅如此,小孩們還會興奮地等著除夕凌晨的零點時刻,當零點一到,一個年完整的過完,新的年開始起跑,此時,鄰居家家戶戶響起鞭炮聲,像是慶祝新年,也像是一種象徵性的趕年獸。

秋天的台灣欒樹,多情多色彩

秋天的台灣欒樹,多情多色彩
▲這是台中國美館的台灣欒樹,2014.10.10,zoyo 10.2ys 十月,有一種樹,讓大地變得很有味道。 遠遠看,團團的黃,澎澎的紅,像是戴上多色彩假髮的樹,時尚的她並不高調,不打算搶盡風采,除非集體聚集在一起,才讓人不禁多看她們一眼,這一看,人們就一見鍾情,沈醉在戀愛的色彩之中。 這是迷人耀眼的台灣欒樹。

佈滿彩霞的黃昏

佈滿彩霞的黃昏
今日高雄的海,真美。黃昏的光彩,更是令人著迷。多層次的雲彩詮釋著「迴光返照」的現象,看!因為日落的光線反射,讓整個天空頓時全亮了,有如打開了電燈的開關器,短短十分鐘內竟有「以秒記次」的變化。

綠豆湯

綠豆湯
炎炎夏天,溫度計上的刻度頻頻上升,身體裡頭的熱氣也跟著上升,每回只要感覺身體上火,我就會自己去煮一鍋綠豆湯,讓自己降降火氣、消消暑氣。 煮綠豆這件事,對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,國小時期,我是家裡面準備夏日消暑涼品的負責人,爺爺奶奶很會教小孩,那時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的我,學到許多常民生活中的家居事務,除了家事勞動,爺爺奶奶還會教我如何調配消暑涼品,像是杏仁愛玉、仙草蜜、仙草綠豆、粉圓冰......,光是...

請妳記得爸爸的菜(9.7ys)

請妳記得爸爸的菜(9.7ys)
一星期中有四、五天家裡是熱鬧開伙的,廚房演奏著砧板切菜聲、鍋鏟煮菜聲,還有清洗蔬菜的嘩啦啦水聲。 如果功課不多時,女兒喜歡和我窩在廚房裡, 洗米、洗菜又切菜; 刨皮、煮湯又炒菜, 只要能幫的忙,她們都搶著做。 她們和媽媽學習簡單的家常菜, 步驟不難,很容易就學會。

感情。文字。傳紙條

感情。文字。傳紙條
▲zozo,2011.08.25,7.1ys 父親水印兄,年輕時有一股文青的特質,喜愛藉由文字抒發自己的情感,在老家的木頭床下暗藏許多他寫給愛人的情書,那些書信裝在一個鐵桶裡,好幾百封信多到冒出來,感覺書信中有許許多多豐沛情感的文字不甘心就這樣被俘虜。

Selena,別再怕過生日

Selena,別再怕過生日
老實說,過了三十歲後,我就不喜歡過生日了。每到生日就好像宣布自己又老了一歲似的,我是個愛漂亮的女生,對於歲月還是無法淡然待之,每回女兒開心我生日的到來時,我就一臉苦樣地說:「喔~我又老了一歲了。」我真是個不良示範!我應該表現很愛自己,不被年齡所苦惱,愛自己現在的樣子才是啊!怎能讓年僅六歲的小女孩感覺歲月不饒人?!

媽媽的衣裳

媽媽的衣裳
▲zoyo與外婆阿嬤,2010.02.16,5.6ys 那是好久好久之前的回憶,每年母親生日或是母親節的時候,我總是跑遍各大商街,想為她挑一套衣服或是一雙鞋,或許年輕的我捉不到母親的品味,每次遞給她精心準備的禮物時,她總是露出不甚喜歡的表情,我灰心又失望,但等到下一次生日時,我又同樣做著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,就是不知道為什麼,喜歡買衣服送給她。

【Video】那天,老媽六十歲(6.3ys)

【Video】那天,老媽六十歲(6.3ys)
總是想起老家抽屜裡那幾張泛黃的照片, 一個好稱村子裡美麗的姑娘,亭亭玉立地站著, 她的名字,就叫「美玉」。 小時候對她的印象,就是一個白皙美麗的女人。 現在的她當然不能與當年相比, 沒有白皙透亮的肌膚,也沒有當時挺立的美姿。 這幾年每回見到她,都有不同的樣子, 有時疲憊;有時操勞;有時臉上泛著幸福感; 有時還是像個孩童無理取鬧;有些時候卻沈思地不知在想什麼? 這些樣子怎樣也無法和抽屜裡的那個「她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