▲晚上六、七點,終於看到三顆熱氣球 旅行的第三天,我們來到了鹿野高台,因為妹妹Rose家的「兒時記憶風箏坊」要到這兒放風箏,所以我們跟著來幫忙。 這幾天算是好天氣吧?!沒有太熱,偶而飄著雨,但細雨似乎影響著熱氣球升空,很多遊客有些怨氣,他們千里迢迢來到這卻撲了空,心情很不美麗。
半年前的寒冷冬日, 因為結婚十年我們到台東漂流四天三夜, 在後山製造更多的記憶,更多美好的故事。 半年後的現在, 我們無意間有個可以再訪花東的機會, 於是打開半年前的旅遊行程表, 我像個批改作業的師者, 開始評量先前遺漏的美麗景點。
▲有人在偷採芒果,站:zozo,蹲:yoyo 那天,樹上的蟬一直鳴叫,鼓動著翅膀發出「唧唧唧......」的聲音,夏天正火紅上映著,沒有躲避陽光的懦氣,我們開著車往更南邊的屏東去,今天,我們要到枋寮車站走一走,那兒的「枋寮藝術村」很不一樣。
這幾個月小一的寶貝女兒對於文字組合有些興趣,讀了「字的童話」套書後,她們更熱衷於文字遊戲,我想起了很多文字都是用諧音、謎語或是組合來活絡文字而得到樂趣的,所以我提一個三人行的提案,去「保安」車站與「永康」車站走一走!
離開「鵪鶉鹹派」後,我們繼續下一個活動。 六月,外頭的豔陽沒有停工的打算,寫生上癮的女兒說要去台南「延平郡王祠」畫鄭成功,我想起台南市開山路與府前路街頭有一尊鄭成功騎馬雕像,她們就是吵著要去畫這雕像。看看外頭的紫外線,我的心已經曬綠了,這麼炙熱的午後兩點鐘,我真的得在戶外陪孩子畫畫嗎?和女兒溝通一下,決定到廟祠的左邊公園畫,那兒比較陰涼舒適些。
三人行的日子。外頭的豔陽沒有停工的打算,我一想到zoyo說要去延平郡王祠畫鄭成功,紫外線就已經把我的臉曬綠了,這麼炎熱的午後兩點鐘,我真的得在戶外陪孩子畫畫嗎?那眼睛又長著一顆大針眼的yoyo適合在豔陽下畫畫嗎?算了吧!我說服zoyo找個涼爽的地方坐坐,就在延平郡王祠附近,我看見了「鵪鶉鹹派」。
離開北門鄉的「市中心」,我們往海那兒去,一路上盡是乾枯的鹽田,遠遠看覺得地面怪怪的,好像鋪上什麼東西,我們下了車近看,才明白為什麼這兒叫「瓦盤鹽田」,這裡的鹽田都鋪上了敲碎的瓦片,一眼望去,真的是很奇特的風光。
週三是我們家的Family Day,這一天我們跑得遠,跑到台南西北邊的北門鄉(區)。因為看了「南進台灣」這日治時代影片中的鹽田風光,所以很想到靠海的北門鄉走走,這一趟北門半日遊,還真讓我們感受到昔日的鹽田風光。
執行「福爾摩沙寫生計畫」幾回後,吸引台南朋友的注意,Ting Ting希望能夠和我們一起走一站,我們相約好在孔廟,與Ting Ting家的寶貝兒子好寶與甜甜妹妹,她甚至還約了其他朋友一起參與,這一次含左右家共有五個家庭,六個小朋友一起畫。
▲四個女孩怎麼剛好都穿粉紅色?由左至右:彤、杉、yoyo、zozo 臺灣府城於1725年(雍正3年)由臺灣縣知縣周鍾瑄創建木柵城,設四大門三小門(大東、大南、大北、大西、小南、小東、小北門),並於1733年(雍正11年)於木柵周邊環植箣竹。1736年(乾隆元年)將七門改以石材興建(大西門除外),1775年(乾隆40年)由蔣元樞追加興建小西門,使臺灣府城具有八座城門之規模,並修建大、小南門。 (摘自...
春假第二天,四月四日兒童節,我們和台中朋友PJ一家人到台南七股搭船遊潟湖,這一天天氣突然從前日的晴朗變成陰冷,我們一群人在船上吹海風實在有夠冷,浪出奇得大,讓我想起去年澎湖之行時的大風大浪,不過和菊島行相比,這兒的風浪還算承受得起,只是坐在前排的我們被海水噴得衣服都濕了。
那天是春假假期的第三天,台南孔廟商圈擠滿了人潮,帶著朋友PJ到「草祭二手書店」走走。台南是古都,很多在地人的文化意識很強,維護文化的使命很堅定,從「二手書店」的數量就可以粗糙地量化這種力量,草祭就是!讓人不由得為這裡的成立點頭認同。人來人往把草祭擠得很乾癟,我帶著左右姊妹溜進了相鄰的「小說咖啡館」,覺得納悶,來往孔廟多次,除了「窄門」外怎麼不記得有本「小說」在這裡?進入小說才得知,這是開幕的第三天...
▲由左至右:zozo、雅雅、yoyo、崇恕 春假期間,我姊姊一家人從中壢回到南部,因為在旅遊展時撿到優惠價,大姊約全家人出去走走,於是我們一行十六人(就差風箏姨丈了!冇乖)一起到台南的南元農場嘻遊去!
「福爾摩沙寫生計畫」似乎得先把台南府城的城門走一輪才行! 在「台南大南門」篇提到《攝影台灣》(雄師出版,民國68年出版),收藏許多台灣1887-1945年間的老照片,其中包含一張「台南大東門」的照片。現在台南東門位處車水馬龍的圓環圈,若從仁德交流道到台南市區,直走東門路就可以抵達這保存良好的大東門。和1920年影像紀錄的大東門相比較,百年前像是城郊的出入口,一條長長的路通向城門口,一旁僅有幾戶房舍...
人是如此渺小,站在數千年前的史前文化遺址前,我除了震撼,別無所有!腦子也來不及消化,回到2011年的現在,一個月前現場聆聽的考古知識,全都忘光光,幸好帶回來的資料讓我可以在震撼之後,釐清一點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