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看完《見城》後,我就期待著高雄能夠再次有結合聲光影像效果的傳統戲曲作品,等啊等,終於在2022年等到新作品:《船愛》。
今年台灣燈會在高雄,港都高雄很霸氣地設定兩大主場,一在衛武營,另一在愛河灣。愛河灣包含的範圍很大,從前的真愛碼頭成了「流行音樂中心」(簡稱「高流」),與光榮碼頭四周所圍起來的大樓建築群皆屬之,愛河灣脫顯出高雄港市合一的形象,而這些也是多年前六歲女兒寫生的高雄大樓建築群。
知道林致維(1/2藝術蝦)是在去年勤走佐藤春夫百年前來台路線時,發現了《旅繪台灣》這本書,當時對作者以行動走訪並畫下多幅水彩畫,詳細記錄且抒發情感的多文字作品感到佩服,一向對認真上進的人會多點喜歡、多點支持,於是在網路上分享了這本書。朋友小蒨牽線而間接認識了致維,但我連一次面也沒見過他,只在FB上,看著自制力強的他日日繪圖的進展,依著時間,看著水彩作品從構圖到上色,從模糊到聚焦,這批菜市水彩畫慢慢...
時間不夠,我僅能有十五分鐘鑽進「臺灣文學館」,參觀以藍白兩色,展現年輕視覺意象的「百年情書 文協百年特展」時,一時像是被一群有才華的人所吸引,宛如手中接收到數封滿溢情感的情書,我像是要告別情人似的,火速收集展場中的六封情書,並焦慮著即將要離去,為此,我有點任性的說:「不管了,我們改變行程,等等再來一趟。」我那焦慮的心情,是否像是百年前的文化鬥士,擔心著自己吸收不到西方文化思潮,許多事即將消逝,自己...
終於走進嘉義美術館,這棟在今年討論度很高的古蹟美術館,一直以古蹟之美招喚著我前去參觀,偏逢疫情嚴峻遲遲無法前往,終在暑假末預約進場,尤其再不參觀「捕風景的人 方慶綿的影像與復返」展覽,就會錯過展期。
你若在此,可以靜靜的觀察獵人設下松鼠的路徑, 可以感受那山棕葉直立掩護的秘密空間, 那個樹葉洞與牆上的獵槍, 還有獵人群像其銳利的雙眼, 當然,還有巨大的木構作品本是傳統家屋裡的燻肉架, 仰頭望,那掛著的是什麼?
導覽結束後,其錚面向與會的朋友說:「如果要問我,這次展覽和先前有什麼不一樣?那就是我比起從前更有耐性了。」
一連看了兩回的佐藤春夫文學展,四月剛開展時,去了第一回,參觀後深覺得愧對佐藤春夫,書桌上那本去年買的《殖民地之旅》尚未閱讀,怎能走入這展廳呢?於是,決定讀完此書後,才允許自己再次踏入。 這一邊閱讀,一邊看展的過程,更讓我深深感受到,如果不試著用他國人的眼光,反看自己的國家,我們很難在這土地,客觀的了解、解讀台灣的歷史,而二次看展才恍然大悟,1920年6月佐藤春夫搭船來台,直至今年6月,恰好一百年,...
看了兩場《送報伕》,由台南藝術大學班芝花劇團與音樂系打擊組合作的舞作劇碼,演出改編自楊逵的《送報伕》,這兩場皆在日式建築前,一在台南官田烏山頭水庫的八田與一紀念館,另一是台南空軍舊眷村水交社園區,恰好都符合了《送報伕》的日治時期年代。
這半年密集了解馬來西亞的歷史,研讀過程中,總會出現一些關鍵字,峇峇娘惹、會館、書院、馬共、錫礦、雨林、橡膠、咖啡烏、甲必丹、維多利亞風格、煎蕊、豆蔻⋯⋯等,這些字眼與南洋的水果紅毛丹、山竹、榴槤一結合,好像成了一種特別的氣味,吹進了我的「初識」資料庫,成了我對馬來西亞的基礎認識。
中秋連續假期,特別撥了一天家庭小旅行,這樣的秋日時光,氣溫宜人,非常適合出遊,已高中生的女兒問:「媽媽,今天要去哪兒呢?」 我說:「我帶你們去看看台灣沿海地區,看起來像是悲劇之地。」 今日所行,一是原是鹽田的嘉義白水湖,另一原是農地的雲林成龍濕地,如今這兩處皆成了海水淹沒之處。
我一向很怕黑暗,很怕鬼鬼,小時候住在鬼神氣氛濃厚的漁村—紅毛港,總覺得人與神鬼的距離非常之近,所以,一有點怪聲音就渾身不對勁,嚇得躲進被窩裡。就像這次北上來到空總文化實驗場,進入圖書館展區,鬼嚎的聲音穿引而來,其實不恐怖,但是會把小時候的回憶鑽啊鑽的呼喚回來。
「上學去」是個讓人一度以為在學校的展覽,每隔幾分鐘敲響的鐘聲,使得我頓時遲延了一下,鐘聲嵌入腦中的長年魔咒瞬間使人謹慎了起來,下一秒就想趕快跑回教室呢。想奔跑的還有小朋友,看見展場裡僅有兩跑道操場,也像被下了魔咒,一直繞著橢圓形跑道跑,永遠沒有終點似的。
一早離開了老朋友的民宿- 飛鳥小屋,正想依著行程表到「蘭陽博物館」,但Doch突發請求插撥一個行程,他很想去昨晚在市區發現的「阮義忠台灣故事館」,他告訴我,阮義忠是他學習攝影重要的啟蒙老師。認識Doch這麼多年,我竟迷糊到不知阮義忠老師對他來說如此重要,無論如何一定要完成他的願望,就先去故事館走走吧!
年前年後各去蕭壠文化園區看了「臺南國際攝影節TiFF」兩回,尤其是年後這一次,有海馬迴策展人李旭彬、陳伯義老師導覽,更讓我一整個腦子好鼓,好滿,心裡忍不住想著:「也太精彩了啊!」作品多元到讓我不知如何下手寫這一篇,只能用一步一腳印,排隊的方式將一張照片搭配文字一一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