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將軍鄉「方圓美術館」離開後,我們走在南19線,越過了將軍溪,進入學甲,在學甲的「湠咖啡」喝過咖啡後,我們走台19線到鹽水,途中越過了第二條溪——急水溪,還經過一個可愛地名—「飯店」。最後,我們被一個浪漫的景點所吸引,它叫做「台灣詩路」,回到家後仔細查詢,才知道這位於鹽水田寮里的台灣詩路可是賞花的好地方,三月有黃花風鈴木、四月有木棉花,而現在十一月正是美人樹粉紅花盛開的時節。
八月份到台南將軍區圖書館,說故事給孩子聽,還一起做了瓦楞紙勞作。活動結束後,我們捨不得離開將軍,便驅車到處繞,顯少來這靠海的鄉鎮,如今刻意閒繞特別好奇。
猶記得暑假期間分享了我們在台南官田八田路上(南171)解救一隻紅冠水雞,那時正計畫從八田路走到嘉南大圳南北幹線的分岐站,因為看見溺水的紅冠水雞,讓我們停止散步之行,全家啟動解救水雞使命。隔天,我們忍不住計畫被擱著,於是又啟行往這條路走,我們依舊沒有走到分岐站,但至少已經來到水庫出水口的「戀占石」。
我還記得那個在旗山的午后,雖是盛夏的七月,榕樹下的我們卻因為大樹的遮蔭,感受到陣陣的涼風。身旁的他心有所感的說,「今天有吹到小時候的風。」 你小時候的風,是怎樣的風? 他說是午後睡午覺的風, 我卻是帶有海味黏黏的風。
莫蘭蒂颱風剛離去,街道上還有她過境後毀壞的痕跡。想起七月初,帶著公公到台東旅行時,我們遇上了尼伯特颱風,這颱風把台東打得遍體鱗傷,當我們提前回到西部,在電視新聞上看見滿目瘡痍的台東時,觸目驚心之外還有滿心的心疼。
十多年前,誠品書店曾經送給會員一個小禮物,小小盒子裡裝著一個「字」,沉甸甸的不若木頭章那樣輕,有一種字字千金的假象,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鉛字。 再次接觸到鉛字是幾年前Doch送我的,他從台北回來後,送給我不只一個字,而是包含我的中英文名字、左右姊妹的「ZOZO YOYO」以及「一開始就不孤單」,這些字都是我生活的重心,我的最愛,一把抓起它們才真的是字字千金的重、深深沉沉之愛。 我將這些字蓋印在日記上,...
第一次知道這裡,是從我姐那知道的,居住南部的我甚至沒有概念,姊姊推薦的八煙聚落在哪兒,直到這次旅行拿起了地圖,查看台二甲線時,才看到了「八煙聚落」幾個字落在陽金公路上。
台北旅行的第二天,我們有個目標路線圖,想從市區走台2甲(陽金公路),穿越陽明山到金山,然後再走淡金公路到淡水繞一圈回程。這是我們第一次走台2甲,新鮮的感覺帶領著我們進入山區。
「南方米造」其實已經是我們固定的口袋灶咖,這兩年多來光顧數次,不知吃了多少個台南道地碗粿?我們甚至都和老闆娘阿姨變成朋友,常常吃完碗粿還留下來閒話家常。
六月,因為朋友阿信請Doch到台北參加一場口考,我特定安排全家到北部走一走,雖然每隔半年我們就會到台北一趟,但對這個城市依舊相當不熟悉(Doch可熟悉,因為他大學在台北唸書),僅是在市區被交叉複雜的交通網絡包圍。我想認真的瞭解台北地區,從前曾經走濱海公路,在台灣邊緣繞一圈,這一次,我計畫從市區走陽金公路,穿越陽明山到金山,然後再走淡金公路到淡水繞一圈回程,我們拿著地圖仔細研究一下,走到哪就和左右姐...
每隔兩週,我們就會帶著爺爺及阿伯一起到外面走走,我們刻意讓爺爺出門散散心,看看不一樣的地方。有時我們會找一些曾經去過的地方,公公總是說:「哇!我十多年沒來這裡了。」幾乎每一次都可以輕易收集到他的「十多年再相逢」,這一次,我們要帶公公到美濃走走,美濃對我們而言是多麼的熟悉,但對公公來說,又是一個好久沒有造訪的小鎮。
不知道公公多久沒有到海邊去了,我想那一定很久;不知道公公多久沒有放風箏了,我想那一定更久了;不知道公公又有多久沒有在海邊踏踏沙、追逐浪花、放鬆自己,那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。我只是從西川爺爺的步伐裡看到他未曾輕鬆過,看他無法將自己自由的交給海與風,不像他的孫女這樣無拘無束的玩沙土,他在一旁看著孫女,像是在練習如何放開心,偶而摸一下土,偶而踏一下浪,我高興著,幸好帶他來海邊走一走。
看著好友其錚進行風獅爺復育工作已多年,一直沒有好好瞭解這個計畫,今年特別密集去看看他們這一群安平當地人所做的文化活動(已經邁入第四年了)。幾年前,來到台南安平,我們總是喜愛穿梭小巷裡找劍獅,現在除了門牆上的劍獅外,我們還可以仰頭看看屋瓦上,這幾年復育計畫下,站立的風獅爺已經愈來愈多了。
學生時代,到高雄火車站搭公車回家是一種混合著盛夏溽熱、交通吵雜聲音、汽車排氣、乘客與商家融合的複雜氣味的回憶,那裡擁塞著來來去去的旅人以及已知目的地的車子,你永遠無法在此處平靜,因為強烈的速度感總是提醒著人們,這裡只是個「過渡」,不能暫停,不能停留。
西川爺爺是個獨立的人,年少時,總是一個人完成許多事。今年七十五的他,開始固定和我們出遊,我派出了爺爺的小情人-左右姐妹,當阿公的伴遊夥伴,阿公走到哪,她們就要輪流牽著阿公的手,阿公也緊緊抓住孫女的小手,我們要牽著獨立的爺爺看看更多不同以往的風景。